冯岩心头一紧，随即，满脸堆笑道：“江总，之前多有得罪，我们也一直都是奉命行事，总部那边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象龙国际让你们杀人了是么？”江宁问道。“这......”冯岩一时语塞。杀人是他们一时兴起，根本不是上头的命令。而且，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许多时候，都是他们的做决定，事情做过之后，才汇报给总部。江宁还真的希望他们能往象龙国际身上泼脏水。但是，的确在象龙国际那边，还抓不到任何把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