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学逆锁痛觉?”金发随着脚步在风中飞舞,纲手停下脚步,诧异地向后侧身回头,碧绿的眸子紧盯着夜原凡。
“封印痛觉的那个术叫这个名字吗?没错,我想学。”凡肯定道,这个术对他太重要了,跟暗暗果实相结合之后简直就是不死之身的翻版。
“你学它有什么用?”纲手刚想这样问就想起他在营帐中的表现,顿时闭嘴了。
纲手微微蹙起英气的眉峰,双手习惯性在丰腴的胸口交臂,审视着他:“你…确定?”
这门术在她看来是十分鸡肋的,它学习难度大并且只能暂时封印住痛觉,对实战而言帮助并不是很大,一般都是她用来做手术的。
“对,就想你看到的,它对我的帮助可大了。”凡用力拍了下自己的胸膛,语气充满说服力,却又被对方直接截断。
“是要对你自己使用吧?”纲手打断他,心中念头飞速流转,一个改造的雏形悄然成型,她决定回去帮凡改造一番之后再传授给他,现在这门封印术的术的印很多,而且封印时间也不够久。
“谢谢纲手姐!”凡激动和惊喜道。
“真想谢谢我的话,就听我的不要乱跑,不要冲动!”纲手冷哼两声,她是真的比较担心凡会冲动去找团藏报仇。
“纲手!!”就在这时,豪放爽朗的呼声传来来,瞬间打破了此刻的寂静。
自来也那标志性的白发身影由远及近,背后赫然抗着一个巨大的卷轴,他咧着大嘴,脸上挂着灿烂得过分的笑容大步走来,人未到,那浑厚嗓门就已经覆盖过来了。
“怎么样,收拾好东西了吗?”
“没什么可收拾的。”纲手拍了拍凡,就在当天上午,第一批木叶忍者踏上了回村的路程。
此时的木叶人声鼎沸,欢庆一片,三代一早就把忍者回村的消息告诉了村民,他们自发组成了欢迎会,从木质坚固大门一路延伸向内村大道那石砌路面两旁的位置,早已被挤得密不透风人头攒动!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打了什么大胜仗呢!!”其他忍村的间谍心里嘀咕着,不满溢于言表。
这场战争木叶真不算赢,只能说云忍自己败退了,顶多就算打成了平手,重要的是木叶的纲手和自来也回归彻底改写了木叶的弱势期。这种无形底蕴的稳固与人心重铸…远比一场单纯打赢要复杂深厚得多啊。
当橘红色燃烧着最后一抹霞光的夕阳沉沉西坠,夕阳时分到来,木叶的队伍,终于缓缓出现在被夕照染得赤金的村口木门前。
每一张风尘仆仆写满了硝烟侵蚀的脸庞上此刻都显出了一份被巨大期盼与欢呼冲抵稀释过后的松弛释然感。
在村民的欢呼下,忍者大部队在漫天彩屑里被汹涌的人潮一路迎送至高高耸立的火影办公楼前方广场之上才停下。
三代走到楼上,身披御神袍、头戴笠帽,无声地凝望着下方沐浴在夕阳光芒中那片黑压压挺立着的、刚从战场淬火返回的忍者们。他无声叹息裹挟着难以诉之于口的繁复情绪弥漫整个安静办公室空间,该来的总会来的。
“哐啷!——!”
办公室那两扇厚重木门猛地被毫不客气直接推开狠狠撞在内侧墙上发出巨大响声!
“喂!老头子!”自来也近乎粗野的叫嚷响彻室内——大刺刺毫无规矩拘束迈脚踏门而入!
“自来也。”望着眼前这个当初那最吊儿郎当不成器总惹他操心费神要踹屁股才能练会些基础忍术的白发小鬼…猿飞日斩脸上浮现出温暖慈祥的笑意如同浸没了回忆中尘微。
他真没想到最终反倒是这曾经看似毫无定性的弟子居然成了…三人里唯一一个虽在旅途却不轻易动干戈心无旁骛只知专注自己的路数、写点“无伤大雅”小黄书给整个木叶带来点娱乐与安宁时间的人了!
省心得简直不像他自己教出来的学生…不过…不得不说他写得那点东西确实还不错看能缓解不少压力。
随后三代转移目光,移向纲手处,“纲手,辛苦你了。”他嗓音里流露出真切的问候关切。
“不用说辛苦,还不如给点报酬呢!”纲手切了一声,给点钱她还能去豪赌两把。
“哈哈哈,你想要多少就去…,我会给你拿的。”猿飞闻言笑得眉毛胡子都抖动起来,刚顺口想像宠爱幼时那任性丫头般答应个“随便拿”……大脑立刻警铃大作!本来是想说让她随便拿,可是想到纲手的赌运,说不定她把木叶败光,于是赶紧改口。
“鹿久,汇报情况吧。”三代收敛笑意,目光最终落在最靠墙角那位一直默默无声思考着的身影上,示意他讲话,原本日向日足也应该来的,可惜他的伤还没好彻底,只能先去医院了。
鹿久点点头,开始描述整场战争的损失,阵亡,室内除了鹿久的报告之外再没其他声音了。
最后的最后,鹿久汇报完之后非常识像地退了出去,只留下师徒三人。
“纲手,”老烟袋的嗓音带着一种刻意压制的稳重,打破了沉默。“……听说,你这趟收了个不错的徒弟?”他把问句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只是随口一提,“怎么,回来报个备都没把人带来让我瞧一眼啊?”
“带他来干嘛?”纲手头都没完全转过来,依旧望着窗外褪尽余晖的黑暗,只是微微侧首,从鼻腔里冷冷嗤出一个气音。
“哈哈哈……”猿飞日斩配合地笑了两声,皱纹深刻的眼神却毫无笑意。
“我想看看他,这可是我们木叶的又一位天才。”
“木叶的天才”这个词从他口中说出,既有几分真诚的期待,也带着不容置疑的政策立场——村子的力量资源必须掌握在他这位火影手里。“自来也你说对吧?”他甚至拉上了刚回来的弟子作为共鸣。
自来也在一旁正努力消化这对师徒明显不太寻常的气氛,闻言一个激灵,赶紧咧开他那标志
性的大嘴笑容用力点头,合情合理。
“行吧,明天我会带他过来的。”纲手的下巴终于从窗外的虚无景色中收了回来,转过身直面两人。她似乎想到什么,冷漠地补充道:“不过,老头子,你应该知道他是什么态度。”
“什么??”这回是自来也开的口,他一脸懵逼地听着两人对话,凡那小子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听着好像他和老头子有仇一样?
“总要了解事情的经过,如果受了委屈,那他想要什么补充都可以。”三代尽量放低姿态,同时心里不断咒骂团藏。
“什么事情的经过?”自来也愈加茫然,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横跳,他都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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