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凡!!”第二天一早,一声大喝就在夜原凡的门外炸响,鸣人扯着嗓子大喊,”鸣人扯着嗓子大喊,脸上的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井野,你确定凡就在这里吗?”鸣人忍不住转身疑惑地看向一边的井野,眼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似乎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地方,他都已经叫了好几遍了都没人应答。
“没错,就是这里啊。”井野微微一笑,语气中满是笃定,随后有些担心道:“凡,会不会还没睡醒啊?”
“怎么可能呢!凡可是个很自律的人!”鸣人不疑有他,正准备鼓足一口气,再次朝着房门用力喊叫。
却没想到下一刻,房门“砰”地一下被猛地拉开,一股强烈的气流扑面而来。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自己眼前一花,紧接着额头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倒飞出去。
“哎呦!!谁啊?!”鸣人捂着额头,疼得龇牙咧嘴,狼狈地大叫起来。他的头发被吹得乱蓬蓬的,脸上满是错愕。
“嗯!”纲手叉着腰,脸上带着几分怒气,秀眉微蹙,眼中满是不悦。她刚刚好不容易睡着,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叫声给吵醒了。她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黄毛小子。
“您是,纲手大人!?”一旁的井野看见纲手一阵愣神,这才想起昨天凡说的话,赶紧行礼。
“嗯,你们两个小鬼是谁啊?大清早的在这儿大喊大叫,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纲手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微微眯起眼睛,扫视着眼前的两个小孩。她注意到鸣人的那一头金发,不由得多看了两眼,仿佛觉得有些眼熟。
“纳尼!?这里不是凡的家吗?”鸣人跑了过来,看着这个凶的要死的女人嚷道。
“是他的家,不过他还没醒呢。”纲手看着鸣人,语气缓和了几分,但仍然透着几分不耐烦,“你是他朋友?”?
“那当然!”鸣人一听“朋友”这个词,立刻来了精神,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大声回答道。
就在这时,夜原凡懒洋洋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其实早就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了,只是他的房子比较靠里,还没等他出来,纲手就被惊醒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欠,随口问道:“怎么了?”?
“凡!你真的回来了!!”鸣人大喜道,冲上去一把来了个拥抱!
“啊,回来了。”夜原凡微微笑着,轻轻拍了拍鸣人的肩膀。
纲手撇撇嘴,真是的,有必要这么早就来找人吗?
无语的纲手不再管凡三人,走回去房里接着睡,一直到中午才又起床。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倾斜,穿透窗棂在被褥上投射出明晃晃的金斑,终于将床上的人彻底晒醒。纲手打着浓浓的哈欠,头发蓬乱得像一团被爪子挠过的干草,踢踏着木屐走到厅堂,睡眼惺忪地寻找能吃的东西。
这时凡已经和两位朋友吃完午餐回来了,就靠在门框上看着纲手。纲手一抬眼,就见那个身影斜斜地倚在门框上。
阳光勾勒出少年挺拔的侧影,银白的发丝被镀上了一层微光,他抱着双臂,安静得像一副凝固的画——那双浅色的眼眸正平静无波地看着自己。
“喂!你杵在这儿干嘛?当门神啊?”纲手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一手插着腰,另一手撩着挡住视线的额发。
“不是说…要去见见三代的吗?”夜原凡耸耸肩,姿态依旧放松,声音也是平常。
纲手顿时被噎了下,那句“着什么急啊!”堵在喉间有点气势不足。这孩子话里的挪揄是故意的吧?
“用不着你在门缝里数我醒了多久!”她有些恼羞地转身,大力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泉水扑在脸上,稍稍压下了那份被看穿和被催促的微恼。她又抓起桌上凉透的餐食咬了一大口,一边嚼着一边侧过脸,用一种带着告诫的眼神扫向身后的白发少年。
“记住我的话,”她咽下食物,语气变得严肃低沉,“一会儿…管住你的脾气和‘力气’,别给我在火影办公楼里惹出事端,听到没?”她紧盯着凡的眼睛,像是要凿进他心里
“纲手姐!”夜原凡极其轻微地叹了口气,仿佛听到了无法理喻的话,那双浅琉璃色的眼瞳里带着真切的无奈,“你好像把我当成有暴力倾向的人了。”现在在木叶里面爆发冲突,没病吧他。
“……”纲手没回应,心里想着你不就是吗,跟这个小鬼才认识多久,不是在战斗就是在战斗的路上。她是真怕万一火影说错话,这小子就动手了。
简单吃完,纲手没有多余的废话,甚至没有换正式的衣物,只着一身干练素装便向外走去。
“别走神!”她警告性地点了一句,身影已在门外一掠而出。夜原凡目光微凝,脚下一点,如影随形般迅捷无声地跟上。两道身影在木叶屋顶和街巷间高速穿梭,化作两道难以捕捉的疾影,目标精准地直奔那座象征着木叶最高权力的火影大楼。
楼内,三代吸着烟,一言不发,门没有像往常那样被暴力踹开。这一次,厚重的木门被一只稳定的手轻轻推开。
三代的眼光瞬间落在凡的身上,熟悉的身影让他忍不住僵了半响。
“……”片刻近乎凝固的沉寂后,属于长者的、低沉但依然慈厚的嗓音才在这过于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凡……”猿飞日斩缓缓开了口,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回忆,“……真的是…好久、不见了。”称呼里似乎省略了姓氏,透出了一丝刻意的亲近。
“也不算久吧,就一个月而已,火影大人。”夜原凡向前迈了微小但足以让他和纲手并列的那一步,声音平静得像是没有波澜的湖面,既不显得生疏刻意,也绝没有旧日熟悉的亲近感。
“是啊是啊。”三代点点头,这是怎么做到的呢,才一个月就成了这样?
“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纲手的手不自觉握紧,最关键的来了,随后屋内陷入沉默。
“一群戴着面具的人吗?”三代火影闭上了眼睛,重重叹了一口气。
“你知道那是谁吗?”三代火影喉头哽动了一下,那瞬间积聚起昔日忍界雄风和杀伐果断的眼神,宛如出鞘名刀的气势。
“知道。”
纲手站前一步,比凡还要突出一个身位,神情肃然。
所有锋锐消散下去,又回归了那个垂垂老朽、忧患重重的木叶掌舵者的面容,“我会帮你做主的。”
“好。”回应平淡简洁。一个字,一个微不可察的点头。像是听见了一句“天气不错”。老练的三代不会错过这份姿态里蕴藏的深层信息。
火影眼底那几乎称不上掩饰的尴尬歉意转瞬间被一抹刻意的温和笑意替代——那变脸之快堪比通灵兽变身。
“不过!”猿飞日斩猛地拔高了声调,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个宽厚慈祥的师长长者,“你此番挫败云忍,为村解危难于危急关头,功劳显著!木叶向来赏罚分明……这功,不可不赏!”他呵呵笑了起来,仿佛之前房间里那山雨欲来的凝重全然是一场错觉。
“我特别准许你,在封印之书上选一门忍术学习。”
“哦?”凡有些惊讶,这倒是意外之喜,他还以为三代在知道自己的态度之后会针对自己,可没想到竟然还让自己看封印之术?
可三代却不这么想,其实在听见那群戴面具的忍者之后,那瞬间他脑中闪过的第一个极其冲动、极其狠辣的念头,甚至超越了政治考量,如同闪电劈开了混沌:杀掉团藏!立刻!!
袭击本村的忍者,这已经可以算叛变了,况且权衡利弊一下,凡这样一个天才用一个团藏来换好像也不亏。
然而,这种冰冷的决断之念仅仅维持了一个呼吸!下一刹……一股冰寒彻骨的危机感和疲惫感便死死拽住了他的意识。不能动他。现在绝对不行。
团藏不是普通的火影辅佐,他是“根”——由这个猿飞日斩默许甚至亲手推动生长的、为了所谓的木叶能在阳光下存在的“必需品”的“影子”。
他们互相依存,又互为最深的秘密。团藏手里掌握的关于黑暗中的往事、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肮脏的交易、政治妥协的秘辛……甚至是历次战争中的决策黑幕……实在太多了!那些东西,是连他“忍雄”三代火影猿飞日斩也无法承担的惊涛骇浪。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