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专属女仆
三天后，木叶村大门。
瓢泼大雨早已止歇，天地间却仍弥漫着挥之不去的潮湿与凉意。
一道身影踉跄着出现，如同从炼狱中挣扎爬出的恶鬼。他浑身浴血，原本干练的暗部制服已然破烂不堪，露出大片触目惊心的狰狞伤口。那些血痕仿佛刚刚凝固，透着一股浓郁的硝烟与死亡气息，仿佛他刚刚从尸山血海中走出。
没人知道，这些伤痕，是他昨夜亲手用起爆符在身上炸出来的。
在他身后，跟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
她脸色苍白，一双修长的腿走路时略显僵硬，每一步都透着一股初经人事的青涩与难以言喻的痛楚。这并非肉体上的伤，而是那深入骨髓的羞辱与被支配的烙印。少女身上，一层若有若无的查克拉巧妙地改变了她的面容与发色，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木叶平民，毫无岩隐村的半分特征。
这两人，正是从边境归来的全斗光与黑土。
黑土低着头，细密的刘海遮住了她眼底复杂到极致的神情。她凝视着前方那个“重伤垂危”的男人背影，心头百味杂陈。
就在昨夜，她亲眼目睹了这个英俊得如同天神的男人，是如何冷静地拿出数张起爆符，毫不犹豫地贴在自己身上。
“轰——！”
那剧烈的爆炸声，几乎要将山洞震塌，恐怖的气浪更是将她掀翻在地。若非她能清晰感知到，那层包裹着自己的伪装查克拉依旧平稳且强大，她甚至会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已经随着爆炸，彻底化为齑粉。
“他到底……想做什么？”黑土的呼吸微窒，心中涌起巨大的困惑。这个男人，对自己狠厉，对敌人更是残暴，行事完全不按常理，强大而又神秘。他就像一团无法看透的迷雾，让人既恐惧又忍不住去探究。
刚踏入木叶村，眼前骤然变换的景象，让黑土心头猛地一颤。
这里，是她从未见过的木叶。
繁华的街道车水马龙，孩童们嬉笑打闹，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一切都透着和平与安宁的气息。这与边境的血腥、山洞的阴冷形成了鲜明对比，如同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一路上，不断有村民和忍者向全斗光投来尊敬到近乎狂热的目光，口中更是热情地呼喊着他的名字。
“是枭大人！天啊，枭大人回来了！”
“快看！枭大人受伤了！天杀的，快去通知医疗班和火影大人！”
“不愧是木叶的英雄！每次任务都这么拼命，连身受重伤都不曾退缩，这才是真正的火之意志最佳继承者啊！”
各种各样的赞美声，如同潮水般涌入黑土耳中。
火之意志？英雄？
黑土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复杂情绪。这些愚蠢的木叶村民，根本不知道他们口中的“英雄”，在三天前的暴雨夜，在那个阴冷潮湿的山洞里，是何等残暴、何等冷酷的魔鬼。
”嗯……至少腰是个魔鬼！“
然而，在这些敬畏与赞颂中，她也捕捉到了更多让她心惊胆颤的信息。
“枭大人真是我们的骄傲！听说他才八岁就晋升上忍，创造了木叶有史以来最年轻上忍的记录！”
“岂止是上忍！听说是这次任务又是S级的最高难度，也只有枭大人，我们暗部副部长才能完成！”
副部长……大人？
黑土的脚步微微一顿，那份刻意压抑的淡漠瞬间土崩瓦解，心头掀起了滔天巨浪！
这个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家伙，竟然……已经是木叶暗部的副部长了？而且，八岁就成为了上忍？
“这……这是真的吗？”黑土只觉得脑海中轰鸣作响，一股难以置信的冲击波席卷全身。她自问是岩隐村的天才，在大野木的亲自教导下，才有了今天的实力和地位。可眼前这个男人，无论是年龄还是资历，都远超她的想象。
“是木叶已经没人了，还是说……他真的是个不折不扣、天赋异禀的绝世天才？”
这个念头一旦生成，便如同野草般疯长，在她心头扎下了根。
被一个八岁就成为上忍、十八岁便位居木叶暗部副部长的绝世天才，用那种诡异的方式“夺走”了……第一次？
黑土心中的那份被强迫的屈辱感，竟然在这一刻，莫名地消散了不少。甚至，连大腿根部那个古朴的“斗”字烙印，此刻随着她艰难的步伐，与衣物摩擦产生的丝丝痛感和异样快感，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那感觉，就像被烙上了独属于他的印记，痛并快乐着。
“哼，被一个八岁就成为上忍的绝世天才夺走第一次，似乎……也不算太亏。”
黑土的脸颊上，悄然飞上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她甚至不受控制地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如果……能把这个家伙拐回岩隐村，让他入赘，给爷爷当孙女婿……那我岂不就是未来的火影……不对，是土影夫人了？”
这个大胆而又荒谬的念头，让她心跳骤然加速，脸颊滚烫如同燃烧的炭火。
但下一秒，她又猛地感受到了那个烙印的存在，那份被支配的恐惧与羞耻再次如同冰冷的潮水般涌上心头，瞬间冲散了那些粉红色的泡泡。
“呸！我才不要给这个坏蛋当夫人！”
她猛地清醒过来，红着脸，在心里狠狠地啐了一口。
在村民们敬畏与关切的目光中，全斗光带着黑土，一路畅通无阻地走进了戒备森严的暗部“根”之基地。
这里是木叶最阴暗的角落，一个只听命于志村团藏的独立组织。
阴暗潮湿的地下通道里，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霉味和血腥气。全斗光身上的气场陡然一变。
那份在外人面前的强大、冷傲与从容，在踏入这里的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敬畏，以及难以掩饰的……怯懦。
他来到一扇刻满了符文的石门前，单膝跪地，头颅深深地垂下。
“团藏大人，枭，任务完成，前来复命。”他的声音低沉而恭敬，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与虚弱。
石门缓缓打开，伴随着沉重的摩擦声，露出了背后更深的黑暗。
端坐在主位上的志村团藏，浑身缠绕着绷带，绷带下的独眼缓缓睁开，锐利的目光如同刀锋般落在全斗光身上。
当看到他那副“惨状”时，团藏的眉头瞬间皱起，语气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不悦与训斥。
“枭，这么一点小事，你都办得如此狼狈吗？岩隐村的忍者，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强大了？”声音冰冷，不带一丝一毫的关心，只有对结果的苛求。
全斗光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头埋得更低了，声音也变得畏畏缩缩，仿佛生怕触怒了眼前的这个老者。
“团藏大人……恕罪！实在是……岩隐这次出动的追杀部队太多了，其中不乏精英上忍，甚至还遇到了黑土那样的天才忍者。属下拼尽全力，才……才勉强将禁术卷轴带回。”
“够了！”
团藏粗暴地打断了他，根本不在乎他的解释与伤势，独眼中只有赤裸裸的功利与冷酷。
“东西，带回来了吗？”
“是！”
全斗光颤颤巍巍地从怀中掏出那个已经用查克拉重新伪装的防水卷轴，双手奉上。卷轴上还带着他故意沾染的血迹，显得格外狼狈。
一名根部忍者立刻上前接过卷轴，小心翼翼地呈递给团藏。
团藏迫不及待地打开卷轴，当确认是货真价实的粘土爆炸之术后，那张阴沉了多年的老脸上，瞬间绽放出菊花般的笑容，褶皱堆叠，显得格外诡异。
他整个人对全斗光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他亲自走下座位，来到全斗光面前，大手一挥，狠狠地拍了拍他血迹斑斑的肩膀。
“砰！砰！砰！”
三下重拍，每一次都带着十足的力道，让全斗光本就“重伤”的身体一阵摇晃，差点没能站稳。
“好！枭！我就知道你从来不会让我失望！”团藏的声音里充满了“欣慰”与“赞许”，仿佛面前的不是一个刚刚被他训斥的下属，而是他最引以为傲的棋子。
“这次的事情不怪你，这门禁术非同小可，岩隐村重视也是正常的。人多一点，也理所应当！”他话锋一转，用一种体恤下属的口吻说道：“你这次伤得不轻，就先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至于你手下的‘同身会’……嗯，就暂时交给‘熊’来代管吧。”
说到“熊”的时候，团藏那只独眼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全斗光，试图从他脸上捕捉到任何一丝不满，任何一丝权力被分走时的不甘。这是试探，也是敲打，更是他操控人心最惯用的帝王心术。
然而，全斗光只是露出一副受宠若惊、感激涕零的模样，脸上充满了真诚。
“多谢团藏大人体恤！属下一切都听从大人的安排！”
看着全斗光那“真诚”的表情，团藏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自以为完全掌控了这枚棋子，为自己的野心铺路。
而此刻，全斗光的内心，却是一片讥讽的冷笑。
【老狗，又在玩你那套帝王心术了？】
【当年你把‘熊’安插进我的‘同身会’，应该是你自以为最得意的一步棋吧？你以为他是我的人，实际上，他早就背叛了你，成了我最忠诚的狗！】
【可惜啊……你永远不会知道，你费尽心机安插的棋子，早就是我的人了，甚至连你的贴身情报，都源源不断地送到了我的手上。】
【我亲爱的……老狗。我会亲手，送你下地狱的！】
团藏的试探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便不再纠结于此，目光终于落到了全斗光身后，那个一直沉默不语、低垂着头的少女身上。
“这是？”团藏的语气带着一丝疑惑，他从没想到全斗光会带回一个平民少女。
全斗光立刻恭敬地回答：“回禀大人，此女是岩隐村三代土影大野木的亲孙女，黑土。她是追杀部队的一员，被属下生擒了回来。属下看她年纪尚轻，便带了回来，希望能从她口中套取更多岩隐的情报。”
“哦？”
听到“大野木的孙女”这几个字，团藏的独眼中爆发出惊人的亮光，那是一种发现绝世珍宝的狂喜。
这可是一张天大的王牌！
无论用来要挟岩隐，迫使他们做出让步，还是用来换取更大的利益，甚至作为未来掌控岩隐村的筹码，都有着不可估量的巨大价值！
“干得好！枭！你又为村子立下大功了！简直是为村子鞠躬尽瘁的英雄！”团藏的赞赏，这一次倒是真心实意，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
全斗光适时地提出了自己的“请求”，语气中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与“谨慎”。
“团藏大人，此女身份特殊，若是直接关押在监狱，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甚至让岩隐村不惜一切代价前来营救，得不偿失。属下建议，不如给她伪造一个身份，暂时放在属下身边看管，一则可以掩人耳目，最大程度地隐藏她的行踪；二则……属下与她周旋了数日，或许能从她口中，套出更多岩隐的绝密情报。”
这个提议，正中团藏下怀。
将这张珍贵的王牌放在自己最“忠心”、最“可靠”的下属身边，无疑是最稳妥、最安全的办法。而且，由枭亲自审问，效率定然更高。
“嗯，就按你说的办。”
团藏大手一挥，当场拍板，丝毫没有察觉到全斗光眼底一闪而逝的精光。
“我会让山中家的人处理好她的身份问题，从今天起，她就是你的专属‘女仆’，负责照顾你养伤，并协助你进行情报工作。”他顿了顿，语气加重，带着命令的口吻：“记住，给我看好她！绝不能让她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是！多谢团藏大人！”
全斗光再次深深叩首，头颅埋得更低，面具下的嘴角，却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玩味到极致的笑容。
他的脑海中，一道蓝色光幕正在闪烁。
【宿主：全斗光】
【势力控制度。】
【木叶总体控制度：19.8%】
【暗部：36%】
【根部：42%】
【警备部：16%】
【其他部门：27%】
【同身会：100%】
【权势转化：准影级（后期）】
在木叶势力的下方，一个全新的势力正在闪烁。
【岩隐村：0.001%】
“专属女仆？老狗啊老狗，你真是个合格的……‘助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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