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和一叠花生米塑料包装后面,闹钟响了。周辰推冯小军,问‘还去不去上班’。他摇头。酒精能麻痹神经,却不能忘掉一些事情,只要还醒着。厕所那边,吐身上、歪瘫着散发难闻酸臭的室友正在酣睡中得以安宁,‘吭嗡——吭嗡’以一种诡异却是他所熟悉的节奏呼嚎着。学姐跳楼了。一粒渺小的花生米顺势下桌,两人毫无察觉。大一入学站门口、带领他们参观校园、比他们大一级正在读研究生的学姐,跳了。这么说并不深切。冯小军几人拉着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