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踩着嘎吱作响的木地板往里走,靴底粘起几片冻硬的枯叶。安吉丽尔拧开墙角的白炽灯,昏黄的光晕里,她指着锈迹斑斑的冰箱:“冷冻层有鹿肉罐头,热水器还能用——”“不用。”张震用袖口擦去脸颊的血痂,指腹触到眉骨处的伤口,火辣辣的疼让他想起食人鱼挥刀的瞬间。他扯松领带,解开衬衫最上方两颗纽扣,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旧疤,“我现在只想让那个杂种开口。”话音未落,冷库方向传来令人头皮发麻的金属摩擦声。了尘单手拎着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