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按照他的说法,我没拒绝就是答应了,这......”上官雅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旗袍盘扣,那枚银圆还藏在袖袋里,硌得掌心发烫。“姐,怎么了?”上官静裹着黑色风衣走来,纱布从袖口露出半截,像条苍白的蛇。她手里攥着香烛和两个牌位,烛泪在风雪中凝成琥珀色的痂,“我正打算给师傅和爸爸烧柱香呢。”上官雅猛地转身,发间的白玉簪子晃出碎光,险些戳中妹妹的眉心。她深吸一口气,望着上官静耳后新添的刀疤——那是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