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总共亏了多少?”郭进的指尖嵌进碎裂的勃艮第酒杯,水晶残渣刺破皮肤,血珠滴在巴洛克风格的餐桌布上,晕开如微型火山口。沙比利的轮椅碾过波斯地毯,仰起的脖颈暴露出松弛的皮肤,喉结在吊灯下划出嶙峋阴影:“六十亿?七十亿?”他突然用头撞向身后的胡桃木酒柜,波尔多酒瓶叮咚作响,“数字?不过是墓碑上的刻痕!”轮椅猛地转向郭进,金丝眼镜滑落鼻梁,“重要的是——我们被强行平仓时,账户赤字像岩浆一样往上涌!”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