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尘依言松开了手,女人便小心翼翼地,几乎是亦步亦趋地朝着车上走去,每一步都透着谨慎和不安。张震静静地看着坐在身旁的女人,抬手示意她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女人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缓缓开口道。“我啊,是从外蒙那边来的。想当年,我小时候家里还有父母、姐妹,另外还有一个弟弟。那时候的日子虽说平淡,却也安稳。可后来啊,不幸遭遇了沙匪。那些沙匪就像恶魔一样,见人就杀,我的父母就这么眼睁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