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她笑靥灿烂,周凝紫轻轻亲了她一下,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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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书》是武学宝物,长恨剑法更是宝物中的上乘之宝,高难度,高奇特。

宫周二人一练完毕,汗如雨下,盘膝而坐,任体内乱动真气自由回归。

一会后,再以双掌互抵,真气互调,致使阴阳之气准确平衡回转。

静修许久,心跳回归正常,汗珠渐止,沁凉通畅。

宫黛楚站起来,舒晃几下手臂,你我纵练成长恨剑法,又有何用?呆在这里,不闷死也得饿死。

我想老前辈终有一天会放我们出去!

宫黛楚噘噘芳唇,天知道那一天是什么年月?等他放我们出去时,说不定我已经是个连爬都爬不动了的白发苍苍的老太婆了。

周凝紫含笑望着她,你会永远年轻美丽的!

宫黛楚瞅他一瞅,笑嗔:难道我老你不老,有这么安慰人的吗?

能陪着你变老,真好!

我都不敢想像我们老掉牙的时候,是个什么鬼样子。

周凝紫忍不住笑出了声,再怎么的样子,就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也不会是鬼样子吧?

哈哈哈!怪人声响,千古以来,天下难得有你们这般情真意洽心心相应的一对男女。否则,绝对练不成双剑合璧的绝世长恨剑法。但是,你们得切记不管任何处境中,都要紧密配合,免得长恨其势必失一半。还有,摧天破地掌也可怕!洞壁回音。

宫黛楚周凝紫二人相互惊望,摧天破地掌?

这世间,唯有双剑合璧长恨剑法,方可克制五百招摧天破地掌,希望你们好好发挥。

宫黛楚想到粱天师称蓬狭杀手所投一掌为摧天破地掌。

蓬狭杀手是她的大仇人,她报仇心切,请求怪人放他们出去。

该来时你们应来,应去时你们该去。你们是我的有缘人,我已将长恨剑法留传于你们,得离开这里了去飘荡了!话毕,怪人发出一声长叹,我最大遗憾就是终究娶不到你这位美丽动人的姑娘,周凝紫希你这个有缘的男人好好善待她,疼爱她,珍惜她!

周凝紫跪地施礼,前辈,我一定会的!

怪人长叹过后,声音全无。

宫黛楚周凝紫二人急找出路,好不客易找到一破绽地方,击落一块巨石,壁上出现了一扇门似的大窟窿,有一条不高但长的石级暗道。

他们顺石级上去后,已不是石洞了,而是一幢石屋。

屋中央有一匹撒开四蹄,昂首欲飞的高头大马。虽是石雕,却也栩栩如生。

宫黛楚尤为喜欢,伸手去摸。

不料,石马嘶鸣,旋转起来,旋来转去,露出一方出口,一缕阳光直照下来。

他们恐出道愈合,急速跃出,落一清潭边。

二人几经周折,终于出来,重见天日。

艳阳当天,空气清新,佳木成林,比洞府别具一番天地。

宫黛楚有那说不出的欢喜,抓住周凝紫的手,蹦跳起来,凝紫,我们出来了,出来了。

她笑靥灿烂,孩子似的可爱,周凝紫忍不住在她的颊边轻轻亲了一口。

笑意在她如花容颜间凝住,她愣然又娇嗔的望着他。

周凝紫牵住她的手,轻笑,走吧!

他们十指相扣,离开这个深山老林。

下午,他们找到一个客栈,要了清茶淡饭,点了几个小菜。

许久不曾进食,他们有饿极的感觉,很快的吃起。

吃的过程,你给我夹菜,我给你盛饭,挺惬意的。

饭后,宫黛楚慢慢啜着清茶,若有所思的神态。

周凝紫握握她的手,楚,咋了?

历经生死患难后,他改了对她的称呼,听起来亲昵舒服。

咋了?她复述着他的话,咋了?

如此一来,倒是她问他了。

周凝紫不免怔了一怔,我想回家,你呢?

一语末了,他又后悔了自责,想自己疏忽了她的感受,她哪还有家啊?

她凄然一笑,我无家可归了!

周凝紫不知如何安慰她,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心底充满了害她家破人亡的蓬狭杀手的仇恨。

宫黛楚握住他的手,责怪他:你打自己干嘛?

周凝紫亦握住她的手,楚,随我回家,好吗?

宫黛楚抽出手来,慢慢抬起眼帘望他一望,为那赠你宝簪而倚门盼你归的相思公主,你早想回家了,是吗?

我……周凝紫一急,楚,我根本不怎么认识她,根本没去想她。

哦~~,宫黛楚声音轻轻,语音淡淡,是吗?

是!周凝紫重又握起她的双手,楚,请你相信我!

宫黛楚轻轻拂开他的手,也不言语,向外走去。

楚!周凝紫追了出去,你去哪?

宫黛楚将胸前青发捋到脑后,好久不见我出入姑姑了,好想她,我要回出入山去看望她。

我陪你去!

不用了!

楚!周凝紫很为不舍,我何时才能再见到你?

宫黛楚微微摇摇头,微微笑了笑,微微凝他一凝,然后去了。

周凝紫怅然若失的目送她的背影,禁不住有泪涌上双眼。

三公子携薛琼雅回到相府,母子相见,自有一番悲喜。

相夫人见爱子找到薛琼雅这么好的姑娘,很是高兴,但左相奉旨视察黄河水泛灾情去了,所以没将婚期定下,一拖两个多月。

二公子对薛琼雅很是垂涎,又不敢造次,就拉出大公子作帮,不料遭到拒绝与教训,二弟,再怎么说,我们是相府的公子,有身份的人,不能让人家姑娘瞧不起,千万不可有什么非份想法。

咦?二公子惊疑,大哥曾也是个风流男人,如今见着这么美的玉女,为什么反倒没雅兴了?

二弟,人家薛琼雅纵是嫦娥下凡,也是三弟的,你可不要脑残歪了筋!

大哥,我就不明白了,你啥时候变的跟个正人君子一样了?

天机不可泄露!大公子戳了一下他的额头,神秘一笑,走了。

薛琼雅身为江湖人,住在相府,很多不便。

她时不时的遭到二公子有意无意的骚扰,更不是滋味,又不便告知三公子,所以要求离开。

三公子对母亲的不明态度本有些艾怨,见心上人要走,便也向母亲告别。

相夫人不舍,极力挽留。

三公子认为薛琼雅在相府没名没份的住着,长久下去,难免不遭人非议,损她清白。

相夫人却是认为左相不在,她一个妇道人家做不了主。

爹一辈子不回,我与琼雅便一辈子都不成亲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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