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周凝紫望着慕容清愁,娘,我没能尽一个儿子之责孝敬过你,反而要你服侍我,真是有罪!
慕容清愁轻轻抚抚他的头,凝紫,你不怪娘当年抛下你,娘已知足,你就别说这些了,好吗?
你也是被迫丢下我的,我怎能怪你?况且,爹历来疼我爱我,从没让我受过一点苦难。娘,你一个弱质潺潺的女人,竟能在那么多的苦难之中熬过来,真不容易!
慕容清愁颇为欣慰,凝紫,你伤好之后,就回家去陪陪你爹,免得他寂聊。
娘,你不恨爹了吗?
慕容清愁叹了口气,恨怎么样?不恨就怎么样?他毕竟是你爹啊!
周凝紫自喝下药后,总觉心中不舒服。
此时,他感到体肌奇痒难当,眼神迷离,意马难拴,一时口吃:娘,你给我喝了什么?我……我好难受啊!
药性让周凝紫想释放能量,尽管他天性清纯,但药性似乎处于上风,压制了他。
孝宗因念着周凝紫伤势,但又无暇过来,就打发川人送药过来。
川人刚到曲桥,遇上宠妾女,一道而来。
正值周凝紫满地乱滚,慕容清愁急的手足无措。
他太在意自己清尚的形象,可却无法控制这种糟粕状况,幻象直侵袭着他。
川人与宠妾女上前扶周凝紫,却被他推开。
相思公主扶吴太后也过来了,她见周凝紫口吐白沫,身体乱抖,不禁后悔听信粱天师。
周凝紫挥手顿足,大喊大叫:你们都走,走,走得远远的!你们为什么不走?我叫你们走,听见没有?
众人见他一改往者谦谦之态,疯狂野性,都不知如何是好,走不是,不走也不是。
吴太后吩咐叫太医来诊治。
这下周凝紫更不得了,他怎么可能接受太医诊治,而去丢这个人。
你们不走,我走!周凝紫大叫着蹦出。
相思公主忙命侍卫去拦他,可谁也拦不住他,反而被他推倒十几个。
周凝紫抱体,跃宫墙而去。
吴太后昏了,慕容清愁昏了。
刹时,宫内一片慌乱。
相思公主急急忙忙冲到粱天师的练功房,一脚踹开门,一把将粱天师从练功禅座上揪下来,厉声斥责:粱老头,你给我的是什么药?
粱天师眨眨眼晴,奇思妙想药呀!
相思公主啐他,呸!既是奇思妙想药,我的驸马服了,不但不思想女人,反而胡乱打人,是什么意思?老东西,分明是你想害死我的驸马!
言语间,相思公主重重的甩了粱天师几个耳光。
她惶恐的担心周凝紫,就算自己去死,她也不愿意他这那种药性裹挟。
此刻,她要的是周凝紫的人生安全,而不要那种风花雪月。
粱天师捂着脸,夏侯英雄说服奇思妙想后,开始是有那么点儿难受,以后他就会服服贴贴的爱你哟!说着,他眼睛朝内室扫去。
夏侯英雄正探出头来,色迷迷的盯着相思公主,见粱天师愤怒的眼神,忙缩回头。
粱天师心内骂着:臭小子,全是你这风月魔鬼一手造成,以后本天师不报这几个耳光之仇,你就真是英雄。
相思公主并没发觉夏侯英雄,她拖着梁天师,边走边哭,就算本公主终生守活寡,也不愿见到我驸马痛苦的样子。死老头,把解药给他送去。
周凝紫一口气跑到城外山中。
他见绿树环合一亭,幽深寂静,便坐亭中,双掌平举于胸,运气镇定,无奈伤口未癒,运气之时,痛痒越发难忍。
偏在这时,相思公主与粱天师寻来。
她见周凝紫抱亭柱,痛苦万状,忙去扶他,却被他的内气弹出许远。
相思公主爬起来,复又走到周凝紫的身边,捋捋他的头发,摸摸他的脸颊,驸马,你咋这么烫?她的手都有被烫伤的感觉。
周凝紫心受情煎,如有虎噬,难言难说,一把推开相思公主。
他头昏脑怅,双脚轻飘,站立不稳,一个踉跄,顺着石径一级又一级的向下直滚。
相思公主吓的目瞪口呆。
许久,她才回过神,大哭起来,驸马,驸马……
粱天师拉住相思公主,公主别追,周凝紫情不能自抑时,必会找你。你还是回宫去,等候你的驸马光临你的闺房。
万一他不回呢?
此药神奇无比,一旦服用,没有能够不动情的人,除非他不是人,纵使是木人,也会活的。
可我咋觉得他就是铁铸的心!
公主只可放心,到时自能领略周凝紫那个绝世美男的风情。哈哈哈!
相思公主芳情涌动,却又不免羞颜。
周凝紫由高山之巅一直滚到山脚下的杨柳洲时,早已昏迷过去。
依依杨柳被风吹着,轻轻撩拂着他苍白的脸。
火热的感觉,如切的疼痛,使周凝紫不得不从极其疲惫之中醒转。
他慢慢挣扎着抬起头,朦朦胧胧之间见有一青衫女子坐在身边,那神态极似宫黛楚。
周凝紫努力定睛一看,果然是她。
他翕动一下嘴唇,却又感到喉舌的干燥,灼得似乎没有皮壁,吐不出一个字来。
宫黛楚见他神情惨兮兮的,一幅狼坝不堪的样子,不由低声问:你……怎么了?
周凝紫明知自己一定是很难看,但又不能道其原因,诉其委屈,只能报以苦苦一笑。
焦虑跃上宫黛楚的脸,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呀!
我……我……,周凝紫很是害怕自己再说下去,便会说出不该说的,赶紧的闭口。
宫黛楚很是愧疚,你胸口的伤,我……对不起……
她坐得离周凝紫很近,气息如兰,芳香怡人。
周凝紫全身血液贲张,忍禁不了的张臂将她拥在怀中,贴着她的脸颊。
宫黛楚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着了,推着他,可是却推不开他,呜的一声,啜泣而哭。
周凝紫体内血液高速循环,很是迷乱,但他极力克制自己的冲动,拼命的冷静自己的头脑。
周凝紫实在不敢正视他心爱的女孩,闭着双眼,轻如絮语:楚,我实在太难受了,我就想这样抱着你……
他说的很平静,心潮却如黄河水在奔腾。
令人心旌摇曳的图景在周凝紫眼前闪现,他恐自己再做出不堪的举止,忙松了她,竭尽全力的抑制着。
无奈愈抑制,愈有阵阵春潮袭体。
周凝紫双手抱体,翻来滚去。
宫黛楚芳容失色,六神无主,情急之下,伸指点了他的穴道。
周凝紫情动而叫:楚,我……我好难受……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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