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病了。”于是,她碎了。可她还在。我说,“我有药。”但是,太远了。可我不在。她说,“我要发疯!”我说,“我是癫公。”她说,“你是变态。”我说,“谢谢夸奖。”还是太远。我说不出话。她没有话说。我过不去,她不过来。她没说,但心说,“你肘吧。”我想说,但没说,“肘不了。”最后,她没说,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