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该喝药了。”知言端了碗药汤,那药汤颜色和之前稍稍不同,是为这次受伤重新调整的。他叹息:“公子何苦一次次伤了自己。”可楚序却不以为意,淡淡道:“那又如何?”他又看向窗外,秋色渐起,树叶已经黄过了,现在只剩下焦色。知言想说,高家女郎不会来了。可是,一想到他们公子每日都要跑阁楼待上一阵,这话便如鲠在喉。他又看向楚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