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慕时衍这样说,想来是能找到地方的。何况他是谁,怎么可能会叫自己受委屈!云晚晚虽然这样想着,但心里面好像被一根无形的细丝牵引着,总是有些放心不下来。她想要进屋,还是犹豫了,招手叫来了院外路过的小厮。“驿站有空余的房间吗?”那小厮一愣,“回贵人的话,驿站的房间早就安排完了,贵人是有朋友要来吗?”“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