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来人低沉地应了一个字。容昕强自镇定,掀起床帐,果见容桢站在那里。只是殿内光线昏暗,看不清他面上神色。即便如此,容昕还是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明明他才是皇帝,可他却自来害怕这位皇叔,而明明,他也没有大他多少岁。还有,守卫森严的皇宫,他这位皇叔却能来去自如,所有的岗哨守卫,竟如同虚设。他轻易便能进到他的寝宫。他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