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风听完九叔说到马马虎虎,情绪瞬间低落了些,但心里却在暗自较劲:看样要想成为师傅这样的,我还需要更加努力。
“师傅,您教我的这套《五藏锻元功》果然厉害,我修炼一晚上竟然一点不累,也不困。”李玄风笑嘻嘻的问到。
“我和你说过,这套功法融合了我们茅山派的坐忘、存思、养生六字诀,所以你才有这种感觉,但平时还是得注意休息。”九叔站起身解释到。
“嗯!徒儿知道了!”李玄风刚回答到,二人起身一起朝门外走去,来到厨房,李玄风又发现师傅已经做好早饭,激动说到:“师傅,您对我太好了,我现在已经熟悉这的环境了,以后洗衣、做饭、打扫这些粗话就交给我。”
“嗯!吃完饭你先去看下秋生怎么样了。”九叔微笑着点点头。吃完早饭师李玄风来到房间看望秋生。
来到房间李玄风满脸忧虑地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形如枯槁的秋生。秋生此刻面色惨白,气若游丝,一个青春小伙的生机与活力消失殆尽。李玄风焦急着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时,九叔稳步走进房间,目光如炬,神情严肃而庄重,手中端了一碗药汤。
秋生费劲地抬起眼皮,看到九叔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尽管声音虚弱却依旧带着几分调侃:“九叔,我感觉我这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被那女鬼折腾得太惨啦。”
九叔微微皱眉,沉声道:“你小子,莫要胡言乱语,你被女鬼吸了精气,已是元气大伤,这下吃苦头了吧。”
秋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试图坐起身来,却只是徒劳,他喘着粗气说道:““九叔,我知道错啦,您法力高强,一定要救救我呀。”
九叔把药递给秋生,秋生皱着眉头:“这啥呀,闻着就苦。”
李玄风说:“秋生,这是我师傅特意给你熬的,给你补身子的药,别墨迹快喝了吧!”
秋生眼珠子一转,看向九叔,说:“九叔,您要是答应收我为徒,教我法术,我就乖乖喝药。”
九叔冷哼一声:“你这小子,都这时候了还耍小聪明。”
秋生连忙说:“九叔,我是真心想拜您为师的。我这人虽然平时爱闹,但脑子灵活,学东西快,保证不给您丢脸。”
秋生冲李玄风眨眨眼,继续对九叔说道:“九叔,您看啊,我这被女鬼欺负成这样,心里憋屈得很。您收了我,我以后跟着您降妖除魔,也算出一口恶气。再说了,多个徒弟多个帮手不是?”
李玄风在一旁说:“师傅,我看秋生确实挺机灵的。”
九叔不为所动,严肃地说:“修道之路艰辛,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秋生一听,立马接话:“九叔,我知道,我不怕吃苦。从小我就对茅山道术特别感兴趣。您看我现在都这样了,还有什么苦是我吃不了的?”
说完,秋生端起药碗,一咬牙,一口气把药喝了下去,然后苦着脸说:“九叔,您看,我多听话。”
李玄风在一旁忍不住笑了:“秋生,你就别贫嘴了,先把身体养好再说。我师傅心善。”
秋生一听又说:“九叔,您就收了我吧。我保证以后乖乖听话,好好修炼,不惹事生非。”
九叔思索片刻,说:“好吧,等你好了,看看你的表现。”
秋生兴奋地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太好了!九叔,您放心,我一定好好表现!”
九叔无奈摇摇头,走出房间,秋生高兴的朝李玄风笑了笑,李玄风看着秋生拜师入门也差不多了,当即问起“秋生,你多大了啊!”
“17了,你呢?”秋生回答到。
“我也出不多17了。”李玄风刚说到,秋生立马来精神:“我月份比你大,我入门后就是大师兄,你是师弟啊!”
......
无语片刻后,“我不懂这个,一切听师傅的吧!”李玄风说到。
李玄风起身说道:“秋生哥,你刚喝完药还是在睡会,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看师傅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谢谢你小师弟。”秋生调侃的回答到。
李玄风无奈摇摇头,端着碗,关上房门出去了。
来到殓房李玄风见到九叔说道:“师傅,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来,”九叔挥手说道,九叔带着李玄风缓缓走到棺材前,面色严肃而庄重。
九叔看了一眼李玄风,说道:“玄风,今日为师教你给棺材点香,这可不是简单的活儿,里面的门道多着呢。”
李玄风一脸认真地点点头,紧紧跟在九叔身后。
只见九叔说道:“供桌上一直亮着的油灯通常被称为“长明灯”。长明灯寓意着照亮死者,前往另一个世界的道路,也有守护和安抚亡灵的象征意义。千万别让它熄灭了。”
九叔从一旁的供桌上拿起一把香,递给李玄风,说道:“点香之时,心要诚,手要稳。这香是给棺材里主人的敬意,万不可马虎。”
李玄风接过香,手有些微微颤抖。
九叔见状,轻喝道:“莫要紧张,沉住气。”
李玄风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香放在“长明灯”上点燃。
九叔接着说:“点好香后,要双手捧着,先拜四方,然后供桌香炉插三根,每个棺材插一根,插香要恭敬。记住,动作要轻缓,不可惊扰了里面的东西。”
李玄风按照九叔的指示,拜了四方,正要将香插入香炉时,一阵阴风吹过,香上的火苗忽明忽暗。
李玄风心里一紧,差点把香掉在地上。
九叔立刻说道:“稳住!莫慌!
李玄风定了定神,终于将香稳稳地插入了香炉。
九叔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不过这只是开始。以后每日都要按时给棺材点香,切不可忘记。”
李玄风郑重地应道:“师傅,徒儿记住了。”
上完香,九叔用手指了指右边的陶罐屋说道:“这个房间更加需要注意小心,来,为师和你交代下。”
“好的,师傅。”李玄风回答到,心想:电影我可看了无数遍,师傅不必如此谨慎。
九叔带着李玄风,缓缓推开那扇腐朽不堪的木门。“吱呀——”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哀鸣。一股浓烈刺鼻的腐朽气息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扑面而来,仿佛是来自死亡深渊的气息在狞笑着迎接这不速之客。屋内光线晦涩阴暗,仅有几丝微弱的光线,透过那破损不堪的窗纸缝隙,艰难地挤入屋内,却也只能依稀勾勒出一片阴森可怖的轮廓。
在房间里,密密麻麻的陶罐一排排摆放着,却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气息。
李玄风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瞪大了眼睛,恐惧在心底疯狂蔓延。“这……这怎么和看电影的时候感觉完全不一样啊!”他在心里暗暗嘀咕,双腿忍不住微微颤抖。
九叔看出李玄风心生恐惧,说道:“玄风,此处乃是极度危险之地。这些陶罐中封印着邪祟之物,你法力稍弱,切勿乱动,稍有不慎,便会酿成大祸。”
李玄风紧张地点点头,眼睛紧紧盯着那些陶罐。此时,屋内隐隐传来“呜呜”的低沉呜咽声,仿佛是被囚禁的恶灵在痛苦地申诉。
九叔接着说:“你看这些陶罐上的符咒,那是为师耗费极大精力所绘制,它们暂时压制着里面的恶灵。但千万不可乱动符咒,哪怕是一丝轻微的震动,都可能打破这脆弱的平衡。”
那些陶罐之上,贴满了已然泛黄的符咒,符咒上的符文仿若扭曲蜿蜒的蛇形,闪烁着诡异且暗红的光芒。在这明暗交织的光线变化中,符文宛如拥有生命一般,似乎在缓缓地蠕动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挣脱符咒的束缚,如恶狼般凶猛地扑向胆敢闯入此地的人。
李玄风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他暗想:“这要是出了差错,岂不是要命丧此地?”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仿若实质的沉重压抑感,让李玄风每一次的呼吸,都好似在艰难地吞咽着冰冷、彻骨的恐惧。四周静谧得犹如死域,唯有偶尔传来的极其微弱的“滴答”声,那声音仿佛是某种未知的液体正从陶罐中缓缓渗出,令人胆寒。
忽然,一阵阴森的阴风吹过,“呼呼——”吹动了那些诡异的符咒,发出“簌簌”的声响,恰似恶魔在耳畔的低沉呢喃。而当风声停歇的刹那,整个房间又再度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一座被世人遗忘的恐怖地狱之中。
当目光缓缓扫过那些陶罐时,恍惚之间,似乎能够看到有模糊朦胧的身影在罐内若隐若现地晃动着,那或许是被封印其中的恶灵在拼命挣扎,妄图冲破这束缚它们的牢笼,将无尽的恐惧与死亡带给世间的活人。
“这些陶罐每一个里面都有一个比较厉害的妖鬼,你现在的法力不稳,不会符咒,还不能抑制它们,所以为师特意交代你这些。”九叔慢慢说道。
“好的,师傅,徒儿都记住了。”李玄风小心回答到。
“九叔,九叔在吗?”只听这时从门外传来两声急促的呼喊声。
九叔听到问外的呼喊,快步走了出去,李玄风跟着师傅一起出去看看什么情况。
这时见到门口有一个村民背着一个老妇人,焦急的朝里面走进来,村民的脸上满是汗水和惊慌,他大口喘着粗气,口中不停喊着:“九叔,九叔,救救我娘!”背上的老妇人表情痛苦,一直在“哎呦,哎呦!”的叫喊着。
“别慌,慢慢说,怎么了。”九叔问到。
“九叔,我和娘在地里干活,我娘被毒蛇咬了。求求您快救救她。”村名焦急的说道。
九叔神色一凛,连忙走上前,双手稳稳地扶住村民的肩膀,说道:“玄风,快来帮忙,将老妇人放下。”
“好的,师傅!”李玄风慌忙帮着师傅一起将老妇人放在屋内靠椅上。
只见老妇人左腿鲜血淋漓,两个深深的毒蛇咬痕格外醒目,伤口周边已经呈现出青紫之色,肿得厉害。
九叔眉头紧皱,目光紧盯着伤口,他先伸出右手,用食指和中指轻轻按压伤口周围,查看肿胀的程度。
随后说道:“玄风,在这个柜子里,把里面的木盒拿出来。”
“哦!”的一声,李玄风迅速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木盒,打开后里面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和草药。
九叔转身走到法坛前,双手恭敬地拿起一张黄色的符咒,口中念念有词。只见符咒在他手中微微颤动,泛起一层淡淡的金光。
九叔快步回到老妇人身边,将符咒轻轻覆盖在伤口上。刹那间,符咒上的金光如丝线般渗透进伤口,老妇人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九叔左手紧紧按住符咒,右手迅速结出一个法印,口中咒语不停。
随着金光越来越盛,伤口处竟然冒出一缕缕黑色的烟雾,散发着刺鼻的气味。九叔额头上汗珠密布,但他的眼神坚定无比,丝毫不敢松懈。
待黑烟散尽,九叔取下符咒,此时的符咒已变得焦黑。
随后,他左手拿起一块干净的布,擦拭了伤口周围的血迹,在从木盒中取出一些捣碎的草药,将草药均匀地敷在伤口上,叫来李玄风帮忙,用干净的布条轻轻的仔细包扎好伤口。
做完这一切,九叔额头上已满是汗珠,他转身配了一副草药汤,让村民慢慢喂给老妇人喝下。
李玄风看着九叔每次一救人,都是拼经全力,真心实意,从不考虑自身利益。这时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尊敬九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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