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上去的时候苏暮已经到了,只有他一个人。四个人坐在包厢里,施烟八岁那年来这里吃饭也是他们四个人,就是这间包厢。“烟烟还记得这里吗?”依次落座后,苏暮也笑着问。施烟拿着服务员端来的柠檬水给一人倒了一杯,微笑回:“记得。”苏暮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