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张星河闻言已是避闪不及,方寸之间,道济倚仗自己金刚不坏神功,替张星河抵挡,百里灭金伏在地上,一连三镖,堪堪破开道济防御,瞬间又是三镖,蝶舞内心焦急,竟是以肉身替道济挡下毒镖!
“啊~”蝶舞应声倒地。这镖毒性极强,道济连忙封锁蝶舞周身大穴,防止毒气攻心。道济怒及,看着挣扎要逃的百里灭金,瞬间扯断脖子上的佛珠,化作点点星辰,108颗佛珠全部打在百里灭金身上,眼看其出气多,进气少了!
“把!解!药!拿!出!来!”道济一字一顿,牙齿似乎都要咬碎了。
百里灭金轻蔑惨笑,口中鲜血直涌,微不可闻:“没有。”
道济想一掌送他归西,张星河连忙拦住,大师,先让我问他一句:“到底谁灭了凤来阁?”
百里灭金知道自己今日难逃一劫,笑容更甚:“我不说又能怎样?说了又怎样?”
张星河回头望着抱着蝶舞的道济,征询着二人的意见,
见蝶舞微微点头,才说道:“说了饶你一条狗命!”
百里灭金:“来吧,哈哈哈!今日栽在你们手里了!给我个痛快吧!说了,我死得更惨!”
“不说?”张星河封了他几处大穴,又怕他死的太快,一大把疗伤丹药,径直往其嘴中灌去,然后又把他扒的赤条条的,“我要把你挂在城门上,让往来之人看看,这第一赏金猎人,百里灭金的‘曼妙身姿’。”
“竖子敢尔!给我个痛快!”百里灭金死都不怕,可面对如此羞辱,却是目眦欲裂,难以接受.
“说!”
百里灭金沉吟良久,缓缓开口“给我个体面……那是一个你永远也惹不起的人!”说罢,咬舌自尽了!
张星河将他破烂衣服盖在身上,并未将其悬尸示众,也算是以德报怨。
来不及多想,一脸冷冽的与道济带着蝶舞,回到客栈。探寻城内名医,皆是束手无策,连那临安第一名医都连连叹息:“寻得枯木婆婆或者鬼医刁振天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此刻的蝶舞,毒气上行,双目已无法视物。张星河甚是愧疚,从长歌山庄的情报点得知二人住址后,与道济马不停蹄的奔向较近的毒虫谷。
“对不起姐姐,让你受苦了,若是医不好你,待我大仇得报后,拿我这双眼还给姐姐!”张星河看着双目失明的蝶舞,心生不忍。
“弟弟说什么痴话!姐姐可不要你的眼睛。”
“那姐姐想要什么?”张星河见她说的真诚,调笑道。
“你说呢?”这蝶舞仅仅贴在道济背上,从未如此心安。
“姐姐放心,若是大师不从,我就给他下药,捆到姐姐面前,任凭姐姐发落!”张星河正气凛然。
“咯咯咯。”蝶舞没有丝毫难过之意,反而娇笑起来,“好弟弟,姐姐没白疼你一回。”
道济大光头上一脸无奈。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佛法精深,牙尖嘴利的疯癫和尚道济,每次见到蝶舞后,都自觉理亏,就像霜打的茄子,蔫的不能再蔫。
“姐姐,大师,你们说那百里灭金所言可是真的?”张星河还是问出了困扰心中的问题。
道济摇了摇头,蝶舞似乎知晓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丫头,你在这等着,院里的东西不要乱碰,那死老鬼医术高超,可武艺稀松平常,去了这么多天,还未归来,我不放心,待我去寻他。”枯木婆婆说道。
“婆婆,我与你一起去吧?”肖清梦看得出婆婆心中焦急。
“不行!你这身子还需要静养,带着你只是徒添累赘!再说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需要按时浇水施肥,要是死了一个,那还不要了死老鬼的命!”
肖清梦知道婆婆说的是实话,无奈只能乖乖听话,答应留在这里,等她回来。
“看那和尚竟然背着个女人!”
“花和尚吧!人心不古啊!”
几人无视路人的嘲笑,匆匆赶路,来到了毒虫谷,推开破败的木门,进到满是灰尘,杂乱错落的屋内,显然是多日未曾有人居住。道济满是慌张,张星河无比失落,反而是蝶舞笑呵呵的安慰二人,万般皆由命,这是老天让我在这背上多待些时日。
道济见脸色惨白的蝶舞,不知其还能坚持多少时日,马不停蹄的继续赶路,只是这刁振天住的低调,好一番打听,才得知住址。
张星河计较不得许多,与道济互换背着蝶舞,星夜奔驰,不敢有丝毫懈怠,终于来到了鬼医住所。精致的宅院,齐整的篱笆,干净整洁的木屋,繁茂的花草,一僧一道精神一振,此处定是有人居住。张星河焦急有礼貌的扣门,未得到回应,顾不得礼数,推门而入。
“刁前辈在吗?”未见有人回应,二人心都悬在嗓子眼,在看到药炉上还有余火,才欣喜若狂。
“估计出门采药去了吧?”道济说道。
“人有三急,没准去如厕了呢?”张星河心情终于放松下来。
“谁?”一声清冽的女声从门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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