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雨亭初现一道伟岸的身影,那是北静荒厄,幸好未及晚治,如此凶险的情形,却是亦然骤发,好在如一叶扁舟的船,停泊在池塘的深处,那份感觉宛在水中央。“荒厄,你的伤越来越不能自持,这许久的耽搁恐怕要出事,”甘修雎自在亭中披襟而清徐,双袖的高倨,添置了他的俨然,此刻却冷峻而凝然,闻听其忧虑的道,竟然默生一股闲暇的孤逸气息。“老大,这是安慰我么,”北静荒厄靠着亭栏,软弱无力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