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廊很长,总有种深深的迂回之感,来徜徉那份迟来的幽思。然而两籁旁伺之间却隔着一层颠簸不破的阻碍,让廊道的清徐变成一丝紧促的寒厉,廊内本就是幽深一片,但却被一来一往的两人给涂染,繁琐了本就是累累空乏的一丝赘述,这两人并是傲视这世间万物,却无法超脱俗事的人,他们都为心中的执念违反着自己的高倨秉态,也许如高山仰止般渊沉且倦怠的心境,不过是描述着这耽逸节韧却如同孤峰一般缥缈,坚耸而且皲写的峻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