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远笺!”明越突然想起,这位曾在京畿北郊长江边的白石垒留下一丝深刻印象的人,就是叫这样一个充满奋笔疾书宛若游龙、飘若惊鸿的名字,他的脊梁如王羲之的字,“泼墨俗书而趁姿媚”,就仿佛现在,高檐的斗拱不足以栖身其风华,然而随着那一纸妙喻的柱联揭破此刻的暮霭晚色,果然是“任凭君顷请侧听”。“呵呵,纵横!”管仆轻轻的冷笑一声,他栖身在一座孤逸的长廊护栏内,一瞥已经没有任何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