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的气氛有些压抑。李义府不难对付,只是打狗尚且要看主人,何况是动李治的刀?“我来京时间不长,对于李义府此人不甚了解,你们且说说他的一些事迹?胆敢直接逼死五品大员,这胆子应该不是一朝一夕壮大的,必然有一由少聚多的过程。”李元瑷深知,此刻动李义府,很容易便将刘仁轨给搭进去。真如此干,那就太蠢了。可真要坐视李义府胡作非为,就算将良心道义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