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沉默了半响,长叹一口气,自嘲笑道,“如今我连这地牢的门都出不去。”宋砚行低垂着头,眸光幽深,道,“这只是暂时的。”顿了顿,宋砚行忽然笑了,“父皇这些年越发迷恋长生不老之术,整日沉迷那些道士炼的丹药,是药三分毒,父皇应当没几年活头了。”这般说当今陛下,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可这男子却没有什么反应,神色平静,毫无波澜,颔首道,“你父皇如今当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