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阳,听话再喝一些。”混沌中,阿阳听见耳畔有人喊她的名字。她又梦见程朝了,梦里的程朝是那样绝望,那样的恨。“你?”她从梦境中挣开眼,程朝的哭喊还在耳畔。床头坐着的男人袖口染血,不是徐玉,而是那日的刺客。刺客的指尖在碗沿上顿了顿,药香混着血腥气涌进阿阳鼻腔,她这才注意到他左袖浸透了血,绷带边缘还在渗出暗红,显然是连夜替她寻药时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