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疑心自己听错了,抱着一点侥幸不甘心的问。可谢离却没有耐心同她重复。仅仅是一眨眼,谢离就变了脸。他没有皱眉,也没有明显动怒,但那双锋利的眼睛就是倾洒出了浓烈杀意。血红眼珠在烛火的映照下,像是一滩诡谲危险的黑水,叫白栀不敢与他对视。他一把拍开白栀的手,那根触碰过白栀的毛笔也被他嫌脏一样扔了出去。“你是个什么东西?肮脏妓子,也敢和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