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孟鹤鸣放下手中的报纸,沉声道。马叔不再多言,先生决定的事没有转圜的余地。“我去和医生说一声。”马叔一脸惆怅。在主治医生眼中,恐怕孟鹤鸣是个不听话的病患,这么多年,就不见他爱惜过自己的身体。马叔离开后,病房内仅剩下一人。孟鹤鸣走下床,穿着病号服的他,丝毫看不出一丝病态,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孤傲、清冽。来到落地窗前,俯视着楼下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