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泽扛着一只死气沉沉的狐狸进门,那狐狸头上满是鲜血,背脊跟身侧均有擦伤。狐狸的皮毛火红火红的,白昭颜熟悉至极。是岑燃。他不是早就拿了洗髓丹走了吗?又怎么会去而复返,重伤出现在鹰族?白昭颜一时思绪万千,艰涩地咽了一口唾沫,不敢置信地盯着尧泽,“你真的……去把人杀了?”不会吧。尧泽果然是实干家。“哇。”凛彻也是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