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尧泽将脏了的手帕放进荷包,牵着她往里走,“甚至都从来没听任何人说过。”那座兽神庙在这一千年里仿佛已经成了各部首领之间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除非陨落,否则不会主动告诉其他族人。两人又走了一段路,白昭颜累了,尧泽便抱着她在树影中穿梭,翅膀有力地挥舞着。白昭颜双手勾着他的脖颈,饶有兴致地仰头打量他的侧颜。她的目光太过明亮灼热,一抹暗红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