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策侯的目光似刚开刃的刀,直直刺入她的眼底。陆烬欢望见一眼,都觉得眼珠子生疼。没被他瞧见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凌握洲坐在桌前,好似这屋子都成了审讯室,陆烬欢贴着房柱站好。“本侯说过的话,你是一个字都没往心里去。”他声音低沉,每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冻得人脊背发寒。许是两个时辰前,陆烬欢用槐花砸了天策侯尊贵的后脑勺,没有受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