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绵绵全身的血液,都被男人这话烧得沸腾起来,热气上涌,“宴哥,我们又不是……”温软的嗓音,放得又轻又低,到最后,几乎小声地快要听不见了。黎宴掌心故意收紧几分,“哦?不是什么?”脚踝的空间被挤占,男人手掌的存在感更强,凌绵绵攥紧裙摆,“宴哥,你别逗我了。”她抬眸,扔去一记眼刀。但脸颊红、耳朵红、脖子红,软软的,没什么威慑力,最多算只炸毛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