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如果能换个地方,脱开广南这个地界,想来五哥用不了太久便能自行恢复过来。只是绝无这个可能。季清菱只好把父亲当日写给长兄的信照搬出来,记得多少便说多少,又加了些自己胡乱揣测的言语,轻声轻语地劝了半日。她说了一通,见顾延章意有所动,又仰起头,小声道:“五哥,你已是做到最好了,不当这样作茧自缚,你夜间总想着那些事情,白日里头少不得精力不济,理起事来说不得还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