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火车站人来人往,云珠坐在候车室里,脚边摆着那只柳藤编的小手提箱,她把脸埋在臂弯里,很久很久没有抬起头。雾色渐浓,火车随着鸣笛声驶出燕京,载走了一批又一批乘客。她像是被人遗落在了燕京。天气越来越冷。云珠第二天早上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直接躺在床上发起高烧。傅太太请了家庭医生过来看诊:“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弄成了这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