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笑容满面,将那卷明黄色的圣旨递给了皇后。
动作轻佻潇洒,仿佛递上的不是国家重器,而是什么定情信物一般。
“娘娘,这圣旨上的内容,还得您亲笔写就才显得真诚啊。”
赵元笑眯眯地看着她嘱咐。
当今皇后,上官家的女儿上官淑接过圣旨,只觉得这明黄的绸缎烫手,仿佛接过的不是圣旨,而是一团烧红的烙铁。
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走到书案前,提起笔,却迟迟没有落下。
赵元也不催促,只是缓缓走到上官淑身后,一双大手不老实地覆上了上官淑的纤纤细腰,轻轻摩挲。
“娘娘,您看,上官氏的荣耀可都在您一人手里了……”
赵元的声音带着一丝调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上官淑的耳畔,激起一阵酥麻。
上官淑何尝不知这圣旨的重要性,昔时,她也曾模仿过皇帝的笔迹。
因此对于这遗诏,只是稍加思索,一行娟秀的小楷便跃然纸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这样的陈词滥调,赵元都懒得看,反而是专心研究起了上官淑的“构造”。
“…别闹了,这样我还怎么写……”
一声娇嗔,分不清是撒娇还是难耐。
上官淑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腰间直窜天灵盖,脸颊瞬间变得滚烫。
她咬着嘴唇,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落笔写下每一个字。
可赵元的手却越发不安分,顺着她的腰线一路向上,轻轻抚摸着她的肌肤。
“奴才不努力点,娘娘哪来的遗腹子?”赵元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蛊惑。
上官淑只觉得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握着笔的手也微微颤抖。
她想要躲闪,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抵抗。
“赵元,你……”上官淑想要斥责,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娇叱。
赵元见上官淑没有反抗,干脆直接将上官淑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自己则从后面环抱着她,手上的动作也更加大胆。
“娘娘,您看,这圣旨上的内容,是不是应该再添上一笔?”
赵元说着,将头埋在上官淑的颈窝,一亲芳泽。
“你……你别闹……”上官淑娇嗔着,却丝毫没有要推开赵元的意思。
“娘娘,这可是您答应奴才的。”
赵元说着,手上的力道更紧了几分,仿佛要将上官淑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上官淑只觉得一阵晕眩,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能任由赵元在自己身上作乱。
也不知过了多久,上官淑才缓过神来,她羞红了脸,轻轻推开赵元,说道:“好了,别闹了,这圣旨还没写完呢。”
赵元看着上官淑娇憨的模样,心头火热,于是便笑着道:
“娘娘,这圣旨的事,咱们晚上再慢慢商量,现在,奴才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说着,赵元便要将上官淑抱起,往寝宫走去。
“等等!”上官淑连忙阻止了他,“你别忘了,这可是陛下寝宫!”
“那又如何?”赵元不以为意,“娘娘放心,奴才一定会轻手轻脚,不会被人发现的。”
“不行!”上官淑坚决地摇头,“我答应你的事,不会反悔,但不是现在,更不能在这里!”
“那娘娘的意思是……”赵元挑眉,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
上官淑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说道:
“等……等回了行宫,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听到“行宫”两个字,赵元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说道:
“那好吧,奴才就再等些时候,不过,娘娘可不能食言啊。”
“哼,本宫什么时候食言过?”上官淑白了赵元一眼,“反倒是你这个狗奴才,就会欺负我!”
“娘娘这话奴才可不爱听了,这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怎么能算欺负呢?”赵元说着,一只手不安分地滑入上官淑的衣襟,轻轻揉捏着,仿佛在把玩一件稀世珍宝,“这叫情趣,懂吗?情趣!”
上官淑被他这番说辞逗得“噗嗤”一笑,嗔怪道:“你这狗奴才,满嘴胡言乱语!
“油嘴滑舌!好了,别闹了,外面那些老家伙还等着呢,咱们得抓紧时间了。”
“娘娘说的是。”赵元说着,手上动作却没停,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你…唔……”上官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只能发出一声轻吟。
“娘娘,您放心,奴才一定会好好‘服侍’您的。”
赵元说着,脸上露出一个邪肆的笑容。
很快,皇帝驾崩的消息如同平地一声雷,在死水一潭般的朝堂上炸开了锅。
紧接着,便是第二声惊雷:上官淑,怀孕了。
这遗腹子来得蹊跷,满朝文武面面相觑,心照不宣地交换着眼神。
谁不知道,这几年皇帝沉迷男色,早已不近女色,这孩子,究竟是从哪来的?
更耐人寻味的是那份明晃晃的遗诏:
将皇位传给上官淑肚子里的孩子,同时任命三皇子为摄政王,辅佐幼帝,而上官淑的父亲,前朝宰相上官恒,则被重新召回朝堂,被封为辅政大臣。
这安排,明眼人一看便知是皇帝的制衡之术:外戚与宗室相互牵制,以保江山稳固。
一时间,朝堂之上暗流涌动,人人自危。
只有在上官淑的寝宫里,气氛却与这肃穆的氛围格格不入。
“干嘛不让我把三皇子赶到封地去?”上官淑一边给赵元按腿,一边愤愤不平。
“我爹有权有势,门生食客遍布天下,还怕他一个皇子不成?”
“你别想随随便便把三皇子踢出局。”
赵元不慌不忙地道。
“您想啊,这三..王爷是什么人?从小就对那把龙椅虎视眈眈,若是直接让他当了离了京城,那不得狗急跳墙?”
上官淑白了他一眼,“你少在这跟我嬉皮笑脸,依我看,我就直接干脆给那老三……”
“嘘——”
赵元一个箭步上前,捂住上官淑的嘴巴,一双眼睛警惕地环顾四周。
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才压低声音说道,“这种话可不能乱说,隔墙有耳啊!”
“哼,这宫里,还有你赵公公怕的人?”上官淑一把拍开他的手,语气里满是不屑。
“娘娘说笑了,奴才这还不是为了您好?”
赵元陪着笑脸,“您想想,这三王爷背后有多少势力,咱们现在还没站稳脚跟,若是轻举妄动,岂不是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