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深知自己目前身处部队,暂时无法接触“赵蒙生”或查探自己的身世之谜,因此他选择隐忍蛰伏于军旅之中。他深刻意识到,除了拼背景之外,更重要的是拼自身实力。他明白,背景只是锦上添花,唯有自己足够强大,才能借助外界的背景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心中充满了无穷力量的祁同伟,近乎歇斯底里地从嗓子眼虎吼道:“干干干!冲冲冲!”他将这股力量转化为冲击极限训练项目的动力,如同一道飓风般席卷向终点,完全炸裂了吕方、老黑等战友的眼球。
他的身体素质强悍得令人惊叹,比机器还要恐怖。在极限训练项目中,他以7分30秒的成绩全部通关,震惊了所有新兵蛋子。他们纷纷惊呼:“伟哥无敌之姿啊!太飒了!太叼了!泰裤辣!”、“他这身体素质太强悍了!比机器都还要恐怖!”、“好家伙!7分30秒!极限训练项目全部通关!!妖孽!逆天!”
祁同伟的表现让战友们直呼好家伙,他们纷纷将祁同伟称为“祁兵王yyds”,并惊叹他又一次破纪录了。他的成绩刷新了纪录,碾压吊打了猛虎特战旅的尖子兵,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撼。
此时,吕方、老黑以及王光、李兵等一众士兵早已列队等候,祁同伟,这位新晋的兵王,正缓缓走来。
王光和李兵这些新兵一见祁同伟,就像是见到了偶像,直接冲上去,将他一把抱起,欢呼声此起彼伏,仿佛要将天空都掀翻。“祁兵王!无敌!”“祁兵王!威武!”他们的欢呼,如同潮水般汹涌,将祁同伟淹没在赞美的海洋中。
祁同伟感受着来自战友们的热烈与肯定,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就像是幼儿园里因为优秀而被奖励了大红花的孩子,那种被羡慕、被赞美的感觉,让他既羞涩又自豪。
欢呼过后,众人将祁同伟轻轻放下,吕方和老黑欣慰地笑了。吕方大步上前,声音洪亮地喊道:“列兵祁同伟!”祁同伟一个标准的军姿,敬礼朗声道:“到!”
吕方拍了拍祁同伟的肩头,眼中满是赏识:“好小子!又破纪录了啊!你是打算将我们部队的每一项纪录都刷新一遍,是吧?”祁同伟尴尬地笑了笑,谦恭地道:“报告指导员,也就……还行!”吕方斜睨了他一眼,笑道:“不吹牛你会死啊!挺好,又搞到一枚二等军功奖章了!按照你这个趋势,军功奖章是轻松拿捏,拿到手软的节奏嘛!”
祁同伟朗声回道:“时刻准备着!”这句话,既是对指导员的回应,也是对自己未来的承诺。
吕方努嘴示意老黑:“老黑,带其他人,继续训练!祁同伟,走,聊聊吧!”老黑朗声应道:“是,指导员!”随即,他对王光、李兵等新兵大声吼道:“全体都有,准备、准备,做好热身!开始极限训练!”新兵们齐声应答:“是!”
祁同伟被吕方指导员单独叫到了一旁,两人边走边聊,气氛逐渐变得严肃而深入。
吕方指导员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他意味深长地说道:“同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我找你来聊聊,是想多了解了解你。这也是我作为指导员的责任。”
祁同伟释然一笑,谦逊地回应:“指导员,您过奖了。我这汉东大学双料硕士,在您这位国防大学在读博士面前,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吕方指导员瞪了祁同伟一眼,笑骂道:“你可拉倒吧!你这‘小巫’可是单手压AK,爆杀外籍雇佣兵的狠角色。练家子吧?”
祁同伟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回忆:“那倒没有。我从小身子骨弱,为了强身健体,练了一点儿传武国术,比如太极拳、咏春拳、八极拳什么的。后来练着练着就痴迷了,村里人都叫我‘武痴’。”
吕方指导员咂吧着嘴,点了点头:“怪不得!你这身子骨,恐怕猛虎特战旅的特战队员都没几个能刚得过你。这也难怪狗熊周惦记着你……”
祁同伟愣了一下:“狗熊周?”
吕方指导员尴尬一笑,立即纠正道:“呃,是猛虎特战旅的参谋长周继威。他专门叮嘱我把你和王光、李兵、赵牛放在第81集团军的猛虎团。他比较看好你们几个,你们确实是特种兵的好苗子。”
“这周参谋长,虽然外人送他绰号‘范天坑’‘狗熊周’,但他在鉴别兵的素质时,眼睛是真够毒的!”吕方指导员继续说道,“同伟,好好训练吧!未来是留在猛虎团还是去猛虎特战旅,取决于你!”
祁同伟朗声答道:“是,指导员!”
吕方指导员话锋一转,低沉而严肃地问道:“对了,我看你的资料上填写的家人信息那一栏都是空白,到底怎么回事?是你的家人在什么特殊的保密单位工作吗?”
祁同伟沉默不语,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酸楚。吕方指导员见状,继续肃穆地说道:“祁同伟同志,请你放心,我既是一名军人,也是一名党员。我会对你的个人资料保密的。之所以深入了解你的信息,是我作为指导员的责任与义务,请你谅解。”
“如果,你的家人确属在什么保密单位工作,我会严格保密的。这一点,你完全可以不用顾虑!”
祁同伟释然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自嘲:“指导员,言重了。我的家人……其实,不怕你笑话,我打小就是汉东省一个偏僻山村的穷孩子。祖孙八代没出过一个副科级以上的干部。我吃村里百家饭长大的,家里穷得叮当响。”
“好不容易考上汉东省政法大学,学费还是全村的人一起凑的。这也是后来祁家村鸡犬升天的原因。”祁同伟继续说道,“在大学里,我勤奋刻苦、学习用功、年年拿奖学金。还担任学生会主席,是老师的好助手、同学们的好榜样。”
说到这里,祁同伟的语气变得低沉而哀伤:“其实,我也不清楚我的父母是谁,我也没有兄弟姐妹。听村里的老人说,我是被遗弃在祁家村的,被村里人捡养的。也不知道兄弟姐妹是谁,简单说,我就是一个偏僻祁家村的……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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