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停下脚步，转过身，鸭舌帽檐压得很低，仍然看不清他的脸。“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男人开门见山。“关于‘乔’？关于解放路117号？”，陆辰直接点破。男人似乎有些意外，顿了顿才说，“看来陆老板果然聪明”。“废话少说，直接进入主题。”陆辰没耐心跟他绕弯子。男人笑了笑，声音依旧沙哑，“痛快！我就喜欢跟痛快人打交道”。“‘乔’，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代号。”男人抛出第一个信息。“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