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了?”萧矜不确定地问了一句。脑海里那声软绵绵的嗓音很快辩驳,“没有,绵绵没哭,只是——只是被吓着了。”吓着了?萧矜微微蹙眉,她出去一趟难不成撞见流匪了。萧矜连忙追问,但被绵绵连声否认,说什么都不肯告诉他发生了什么,只说自己无事。听着格外懂事的回复,萧矜心底有些不是滋味。她是怕给自己添麻烦吧。既是不肯说,萧矜也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