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关城头的黑雾中，李隆基的弑神黑龙爪撕裂云层，机械义眼泛着猩红光芒，龙首眉心嵌着的系统核心正吸收着安禄山的逆命齿轮。
李勇望着对方头顶跳动的“弑神值：9999/10000”，指尖捏碎第三块胡饼，饼面咒文在掌心显形为“项羽·灭世狂气”的兑换码。
“叮！消耗安禄山残留的9999点愤怒值，激活【历史名人体验卡·蚩尤】！”
系统的红光染透半边天，李勇感觉胸腔炸开般滚烫，左肩逆鳞刺青化作青铜战纹，覆盖全身的瞬间，瞳孔变成赤金双色——那是蚩尤血脉与龙渊系统融合的征兆。
他抬手接住黑龙劈来的龙爪，机械逆龙与弑神黑龙的齿轮鳞片碰撞，爆发出的数据流火花点燃了潼关的烽火台。
“李隆基，你以为吸收机械义体就能成为天道？”他忽然咧嘴一笑，蚩尤的狂气顺着龙爪灌入对方体内，“看看你的系统核心吧——”
黑龙的机械义眼突然闪烁雪花屏，李隆基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弑神值正以每秒500点的速度暴跌，系统核心界面上，代表李勇的红点正在疯狂吞噬他的能量。
更可怕的是，龙首眉心的系统核心竟浮现出幼年李勇的影像，正用机械逆龙爪撕扯着代码构成的襁褓。
“不可能！你明明是李建成的遗孤——”李隆基的怒吼混着齿轮摩擦声，弑神黑龙的龙鳞开始崩解，露出底下缠绕着数据流的人类躯体，“你究竟是谁？”
李勇忽然感觉识海剧痛，一段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未来的实验室里，成年的自己正将意识注入系统核心，屏幕上写着“龙渊系统1.0版本启动，目标：大唐灭世模拟”。
而画面右下角，蜷缩在培养舱里的，正是水晶棺中的女子，胸口逆鳞刺青与他此刻的战纹完全一致。
“原来我们都是系统的棋子。”他看着李隆基崩溃的机械义眼，蚩尤体验卡的时效即将结束，“但老子偏要做——”指尖按在对方眉心的系统核心，“下棋的人！”
系统界面全屏爆红，李勇看见潼关城下的数据流正在汇聚成巨大的棋盘，每个棋子都是被机械改造的百姓。
在棋盘中央，杨玉环的数据残影正托着水晶棺缓缓升起，棺中女子的胸口刺青已完全转化为武周系统的齿轮龙纹，与他的逆鳞刺青形成阴阳两极。
“阿蛮，动手吧。”杨玉环的声音从数据洪流中传来，她的手腕上，不知何时多了条与李勇同款的机械逆龙手链，“只有融合两个系统核心，才能阻止灭世代码的加载。”
正当李勇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水晶棺时，系统突然发出刺耳警报：“警告！检测到平行世界融合度突破临界值！”
李勇抬头望去，长安城方向的天空裂开无数碎片，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正站在玄武门城楼，脚下是燃烧的机械长安，而他怀中抱着的，竟是幼年版的自己！
“叮！系统公告：第一卷最终副本【龙渊现】提前解锁！”
潼关的烽火台突然炸成数据流，李勇感觉身体正在被吸入某个空间裂缝。
他低头看见自己的战纹正在崩解，露出底下与幼年自己相同的胎记——那是系统核心的启动密码。
而李隆基的弑神黑龙，此刻正化作代码雨，汇入他掌心的系统核心。
“原来，我才是灭世的钥匙。”他忽然轻笑，蚩尤体验卡的时效结束，身体变回那个叼着草梗的胡饼小哥，“但老子偏要——”
话未说完，水晶棺中的女子突然睁眼，指尖点在他的眉心。李勇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识海深处被拽出。
“宿主注意！灭世代码加载进度99%！”系统提示音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检测到你正在与平行世界的‘你’融合，最终选择——”
选项在视网膜上炸开时，李勇望着杨玉环数据残影中即将消散的笑容，还有水晶棺女子眼中倒映的长安万你家灯火。
他忽然伸手撕碎两个选项，逆鳞刺青化作真正的逆龙，龙爪抓住正在崩塌的系统核心。
“去他妈的系统剧本。”他将核心按入自己的胸口，齿轮转动声中，左肩刺青与武周系统的齿轮龙纹完全重合，“老子的大唐，由老子来守护。”
长安城的钟鼓楼突然响起末日般的钟声，李勇看见朱雀门上，九条气运金龙正环绕着机械逆龙腾空而起。系统界面最后一次闪烁，显示“灭世进度：50%”，而新的提示只有一行血字：“检测到宿主成为新天道——【玄武泣血】即将开启。”
当李勇再次睁眼时，已置身于鬼市的青铜镜前，镜中倒映着两个重叠的世界：一个是他熟悉的大唐，另一个是充满机械齿轮的未来。
而在镜面深处，幼年李勇正对着他微笑，手中握着半块烤焦的胡饼，饼面上用数据流写着：“你好，我是三百年后的你，也是——龙渊系统的造物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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