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草帽救主!认知锚点的初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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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惨白的身影重重砸在咒术高专操场的沙土地上!

尘土飞扬!

它背对着所有人,肩膀剧烈抽搐,压抑到极致的啜泣声,像指甲刮过黑板,瞬间刺穿了操场上所有人的耳膜。

SCP-096!

来了!

“靠!什么东西?!”钉崎野蔷薇吓得往后一跳,锤子都举起来了。

“空间裂缝?!”伏黑惠瞳孔猛缩,瞬间结印,影子在脚下沸腾。

“虎杖!小心!”胖达大吼,挡在虎杖悠仁前面。

五条悟一把扯掉眼罩,苍蓝的六眼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冰寒光芒。

“来了!”他声音沉得像冰。

目标锁定虎杖悠仁?不!是锁定他体内的那个存在!

虎杖悠仁本人还有点懵,看着那个背对着他、哭得撕心裂肺的白色怪物,下意识地咕哝:“呃…谁欺负它了?哭这么惨……”

就在他目光扫过096侧脸轮廓的瞬间!

宿傩在他脸上的那张嘴,猛地咧开一个狂喜到扭曲的弧度!

“哈!有趣的东西!让老子看看你的脸!”

宿傩的意识瞬间接管了虎杖悠仁的视线!

虎杖悠仁的右眼,瞳孔瞬间变成猩红的竖瞳,带着纯粹的、作死的好奇和恶意,死死地、贪婪地盯住了SCP-096那惊鸿一瞥的、扭曲非人的侧脸!

“嘶——嗷嗷嗷嗷嗷——!!!!!!!”

比刚才在红发船上更凄厉、更痛苦、更狂暴千万倍的尖啸,如同无数把烧红的钢锥,狠狠扎进在场每一个人的大脑!

操场的玻璃窗哗啦啦全碎了!

096猛地站直!

它那极度痛苦、极度狂暴、无法形容、无法直视的恐怖面孔,如同最深的噩梦具现化,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近距离地怼在了虎杖悠仁(宿傩)的脸上!

“呃啊——!”虎杖悠仁自己的意识瞬间被那面孔的恐怖冲击淹没,惨叫出声。

宿傩那张嘴却发出更兴奋的狂笑:“哈哈哈哈哈!够劲!这才像样!来!让老子撕碎你!”

唰!

规则触发!目标锁定!

096那双苍白枯爪,带着撕裂空间的尖啸,直插虎杖悠仁的胸膛!

速度快到连残影都模糊!

“领域展——”

五条悟的“开”字还没喊出来!

一道白影比他展开领域的速度更快!

砰!

伏黑惠召唤出来挡路的鵺,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096撞得粉碎!羽毛乱飞!

“什…?!”伏黑惠闷哼一声,术式反噬让他嘴角溢血。

钉崎野蔷薇的钉子射过去,叮叮当当全打在096后背上,连个白印都没留下!

“没用?!”她惊骇。

胖达的拳头砸过去,感觉像砸中了一座钢铁浇筑的山!

反震力让他手臂剧痛!

“好硬!”

096的目标只有一个——虎杖悠仁(宿傩)!

无视一切阻碍!

虎杖悠仁体内的宿傩狂笑着接管了身体控制。

“解!”他狞笑着,右手并指如刀,暗红色的咒力凝聚成毁灭性的斩击波,撕裂空气,正面劈向扑来的096!

宿傩大爷的斩击,能切开空间!切碎特级咒灵!

滋啦——!

斩击波狠狠砍在096的胸口!

预想中的一刀两断没有发生!

那看似脆弱的白色皮肤,连道划痕都没出现!

暗红色的斩击波如同撞上绝对不可摧毁的叹息之墙,瞬间溃散成光点!

“什么?!”宿傩脸上的狂笑僵住了。

他猩红的竖瞳里第一次闪过难以置信。

他的“解”…被无效了?!

连皮都没破?!

这他妈是什么鬼东西?!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

唰!

096那双苍白的手爪,已经穿透了虎杖悠仁仓促间架起的、覆盖着咒力的双臂防御!

噗嗤!

如同热刀切过黄油!

缠绕着咒力的手臂脆得像纸!

096的爪子,狠狠插进了虎杖悠仁的双肩!深可见骨!

“啊啊啊——!”虎杖悠仁和宿傩同时发出痛苦的嘶吼!是虎杖的痛感,也是宿傩被打脸的狂怒!

鲜血瞬间飙射!

096的力量带着绝对的规则意志,无视一切防御,无视咒力强化,无视宿傩的凶威!

它要撕碎这个胆敢直视它、还试图“触碰”它的存在!

蓝星,剪辑室。

屏幕分成了几块:虎杖双肩被插穿飙血的特写;宿傩那张嘴惊怒的表情;五条悟想开领域被打断的瞬间;伏黑惠他们徒劳的攻击。

林耀叼着烟,乐得直拍大腿。

“噗!哈哈哈哈!宿傩大爷懵逼了吧?”

他指着屏幕上宿傩那张僵住的嘴。

“你的‘解’呢?你的‘捌’呢?不是很能切吗?”

他吐个烟圈,语气充满戏谑。

“在咱‘社恐患者’的绝对规则面前,你那点咒力跟呲水枪滋钢板似的。”

“看见没?管你什么诅咒之王,什么斩击无敌。”

“规则一开,众生平等,全变弟中弟。”

“宿傩?现在改名叫‘宿碎’还来得及。”

咒术高专操场。

剧痛让虎杖悠仁眼前发黑。

宿傩在他脑子里疯狂咆哮:“不可能!这力量…这他妈是什么规则?!”

他想挣脱,但那双插进他肩膀的爪子像焊死的钢钳!冰冷的力量侵蚀着他的血肉,压制着他的咒力流动!

096那双盛满痛苦和杀意的眼睛,死死盯着虎杖悠仁的脸(或者说盯着宿傩)。

它喉咙里发出低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咕噜声。

然后,它双臂猛地向外一分!

刺啦——!

恐怖的血肉撕裂声!

虎杖悠仁的双肩连同手臂的筋肉,被硬生生撕开巨大的豁口!骨头都露出来了!

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

“呃啊——!”虎杖悠仁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身体剧烈抽搐!

“虎杖!!”伏黑惠目眦欲裂,影子疯狂涌动却不敢上前,怕刺激096下死手!

钉崎野蔷薇眼泪都出来了:“混蛋!放开他!”

胖达怒吼着再次冲上,被096随意一脚踹飞,像颗炮弹砸进远处的教学楼,烟尘四起!

五条悟的六眼疯狂运转,信息流爆炸!

“空间…没有波动!能量…没有反应!就是…纯粹的‘快’和‘力’!规则!该死的规则!”

他试图解析096的行动模式,寻找破绽,但看到的只有一片冰冷的“错误”!

无敌的五条悟,第一次感到了束手无策!他的无下限术式能隔绝空间,但096的速度是规则驱动的瞬间移动!他的领域需要展开时间!096根本不给他时间!

而且096无视攻击的特性,让他的术式效果大打折扣!

“宿傩!你他妈惹出来的!想办法!”虎杖悠仁在剧痛和失血的眩晕中,在意识里对着宿傩咆哮。

宿傩也快疯了。

“闭嘴!蝼蚁!”他猩红的竖瞳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096那张噩梦般的脸。

“领域展开——”

宿傩拼了!他要开领域!在自己的领域里,他就是规则!

“伏魔御厨子!”

嗡——!

以虎杖悠仁(宿傩)为中心,一个扭曲、血腥、布满恶鬼头颅和利刃的异空间瞬间张开!血色的光芒笼罩了096!

领域内,必中效果发动!无尽的斩击凭空生成,从四面八方斩向中心的096!

“给老子碎成渣吧!”宿傩狂吼。

诸天万界,屏住呼吸。

海军本部,战国卡普攥紧了拳头。

木叶村,鸣人紧张得手心出汗。

龟仙屋,孙悟空眼睛瞪圆:“领域?!”

东京高专(光幕里),五条悟的六眼死死盯着:“宿傩的领域…能行吗?”

唰!唰!唰!唰!

无数道足以斩断空间的暗红斩击,淹没了096的身影!

噗噗噗噗!

斩击结结实实地砍中了!

然后…

像泥牛入海。

096白色的身影在血色的领域中,毫发无损。

它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

那足以将特级咒灵瞬间凌迟的领域斩击,落在它身上,连它身上那件破布似的白袍都没能割破一丝!

仿佛那些斩击…只是全息投影。

宿傩领域内那“必中”“必杀”的规则…在096的“规则”面前,像个拙劣的笑话。

096缓缓抬起头,那双痛苦狂暴的眼睛,透过层层叠叠的血色斩击虚影,依旧死死锁定着领域中心的宿傩(虎杖)。

它似乎…有点“困惑”?

为什么这个“看到”它的家伙,还在用这些…挠痒痒一样的东西?

它喉咙里的咕噜声更响了。

然后,它那双插在虎杖悠仁肩膀里的爪子,再次用力!

目标——把这个聒噪的虫子,彻底撕成两半!

蓝星,剪辑室。

林耀看着宿傩领域展开,斩击无效,096毫发无伤的画面。

他摇摇头,叹了口气,语气充满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唉,宿傩大爷啊…”

他点了点屏幕上096那张毫无波澜的恐怖脸。

“都说了,规则面前,众生平等。”

“你的领域规则,在基金会的收容物规则面前,就是个弟弟。”

“人家096的规则优先级,是‘谁看我脸,我就物理超度谁’,简单直接,因果律级别。”

“你那‘领域内必中必杀’?不好意思,排不上号。”

“这就叫,一物降一物,规则压规则。”

“在基金会眼里,你那‘伏魔御厨子’…”

林耀顿了顿,吐出两个字:

“…狗屁。”

咒术高专操场(领域内)。

宿傩脸上的狂笑彻底消失了。

猩红的竖瞳里,第一次露出了…惊骇?茫然?甚至是一丝…恐惧?

他的领域…他的规则…被彻底无视了?!

这怪物…到底是什么?!

096的爪子再次加力!

虎杖悠仁感觉自己真的要像块破布一样被撕开了!

剧痛和死亡的冰冷让他意识模糊。

“要…死了吗…”虎杖的念头闪过。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096的动作,突然毫无征兆地…停住了。

它那双狂暴痛苦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极其诡异的…迷茫?

它缓缓地、极其僵硬地,转动了一下那颗恐怖的脑袋。

空洞的、布满泪痕的视线,似乎穿透了宿傩的血色领域,穿透了空间,死死地“盯”向了远方某个无法理解的方向。

仿佛那里…有更让它“在意”的东西?

更让它“痛苦”的东西?

更让它…必须立刻、马上、不计代价去“超度”的东西?

它喉咙里的咕噜声变成了焦躁的低吼。

然后。

唰!

在宿傩惊愕(虎杖懵逼)、五条悟瞳孔地震、伏黑惠他们呆滞的目光中。

096猛地拔出了插在虎杖悠仁肩膀里的爪子!

带出两股喷溅的血箭!

它甚至没再看濒死的虎杖悠仁一眼。

身体周围的空间再次剧烈扭曲!

嗡——!

白影一闪!

096,消失了!

只留下重伤濒死、倒在血泊里抽搐的虎杖悠仁。

以及一个被彻底颠覆了力量认知、死寂一片的咒术高专操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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