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心就好。”低磁的嗓音没有拖着漫不经心的调子,带着认真。秦昭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她只是随口编的一个借口,沈砚辞却把它当成一个事来回应她、安慰她。指节的伤口摩擦到粗糙的布料,泛着细密的痒,她好想挠一挠。她垂了下眼睫,又看向沈砚辞:“砚辞哥,雅思救过你的命吗?”“……”“我给你道歉呢。”秦昭提醒道,“你能不能先不提雅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