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昀怔怔看着她,他的耳朵正在嗡嗡作响,像一锅水被烧开了一样。半晌后,他才喃喃说道:“可我创建了商会维保,还是给沈家带来了更多的生意,这又该怎么算?”沈玉阙见他依旧不愿认错,便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既然这样,那南瑾呢?”“南瑾那晚险些将我逼死!你知道我在最绝望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吗?我,我想的是!我如果当时不是在客栈,而是在家里就好了,我可以和你一起,伏案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