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疯了?为了这些畜牲,你和我动手?”年轻佣兵的面容渐渐扭曲,陆曦衣沉稳的样子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小丑。“有些人比畜牲更加可恨。”陆曦衣闭目收回断剑,不想再多做理会。“你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什么意思?”佣兵举起剑,终于不再忍耐,既然占不上理,那就用实力说话!“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无形的念能从青年的体内溢出,逐渐覆盖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