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尧尧没打算理他,而是将脑袋侧往一边低着头。她的身体僵硬的,机械的微微侧坐着。胸腔里翻涌着难受的情绪,肩膀紧绷又轻颤。容昼出国的这两年里,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一个人坚强的面对却很少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回来以后,她变得愈加爱哭了。其实,她很讨厌这样的自己。这一刻,姜尧尧的脑袋混沌的不行。想了想,她咬了咬唇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