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琬沅已经离开了。桑南溪坐在椅子上,面上原本精致的妆容在此刻却只将她的狼狈衬得更甚,是胭脂口脂也无法遮掩的苍白无力。她此刻总算理解为什么总能在热搜上看见对于演员轧戏的大片批判。究竟要多么出神入化的演技才能快速地情绪里抽离投入下一场表演?她试着勾了勾唇角,实在是徒劳。桑南溪扶着桌子缓了一会儿,才推门出去。有些人遇见是注定,有些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