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南溪婉拒了李阿姨说要派人送她回家的好意。临别时,她本想嘱咐两句,话到嘴边却又觉得多余,咽了下去,他身边不缺能将他照顾好的人。方才的二十分钟,好似只是经历了一场虚无缥缈的梦境。到此刻,京北的晚风吹来,吹淡了她身上沾染的消毒水味,她大梦初醒般,抬眸望向医院大楼那一盏盏亮着的白织灯,已经再找不到方才那抹暖黄存在的方向。自从分开后,他们总是相逢一瞬,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