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和我们,哪里不一样……?”夏菱歌声音清浅却又带些沙哑,那栋泛金阁装饰得富丽堂皇,或许是白日的缘故,没有点灯,也没有什么人进出往来,但即便如此仍旧有几个穿着艳丽薄纱的姑娘挥舞着绢帕拉拢着人。她们笑得很随散,甚至可以说成是漫不经心,就好似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所以拥有或失去都无所谓的样子,骨头里的薄凉与悲哀。船家听夏菱歌的低喃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不知哪里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