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缓缓抬眸,嗓音沙哑到极致,“我是喝酒了,但我不像你会断片,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干什么。”酒并不烈,他也很清醒,不过是想借着酒劲消除心里的烦闷罢了。言蓁听着他一字一字清晰的吐字,若不是身上那股未散的酒味儿,都瞧不出这人是喝了酒的。周诣京松开她,直起身子往前走了一步,将她逼到后背紧贴着墙壁。两人之间的空隙变得少之又少,只要对方一动就能触碰。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