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柒彻底妥协了,任凭他吻着,被他禁锢在怀里,哪还有力气挣扎。直到快要窒息,被他放开靠在病床的靠枕上,嘴里都还是血腥味。这人唇上一片殷红,不知是因为抹了血的缘故,还是亲得时间太久把他给滋润得染上了餮足的颜色。松开后,这人才舍得伸手给她擦着脸上的眼泪:“好了,不哭了,我错了。”听听,这什么人啊?会哄不会停。知道自己刚刚一点不温柔,这么狠,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