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屿陡然顿住,微微弯腰贴近了些。只是她发出的声音实在是太微弱了,即使贴着很近,却仍旧听不不太真切,断断续续的呓语声。“哥哥……”“哥哥…不要……”周靳屿抬起微颤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眼角溢出的那抹湿润。柔软的发丝胡乱贴着娇嫩的肌肤,整个眼尾都泛着刺眼的红,委屈缩在被角里时,像只受了伤默默舔舐伤口的困兽。那抹湿润好像怎么擦也擦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