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周靳屿回过神来,怀中的姑娘正在细心的将卷轴收好,手上的动作有些急促。“昭昭,这是什么?”男人的手掌不动声色的握住宋知韫的绵软手腕,滚烫而灼热的气息不断传来。“没…没什么!”宋知韫侧了侧脑袋,后颈枕在他的宽厚的掌心中,反问他,“你刚刚在想什么?”见她没有正面回答,男人的眸色暗了又暗,有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红底金墨,除了婚书,还能写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