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霎时大了起来,雨水冲刷着玻璃,寒气似乎从那些细微的缝隙中钻入车内,是不断吹拂的暖气也无法抵挡的冷意,将她紧紧笼罩住。应筠强忍住发抖的冲动,稳住声调,在不可置信间,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何既明像是浑然未觉她的颤栗一般,语调平平地又重复了一遍:“我说,认你做何家的女儿,帮你嫁进叶家。”这一次,语句更为简单直白了。应筠又想起幼年那次,在母亲身...